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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青鸟体贴地递上醒酒汤。长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前往冷府。
冷揽月看来也是醉得不轻,迷迷糊糊地坐躺起来,身上还带着未退的酒气,长宁皱着眉头,给他把脉。脉象混乱,比之前又衰弱了几分,她小心嘱咐:“以后可别再沾酒了。”
冷揽月收了手臂,把玩手中的桃花扇:“昨天,沈西风没做什么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宁收拾药箱。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他一向自诩风流,昨天又是良辰美景,所以,你们?”他疑惑地看着她。
“你想多了。”长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补充道:“再说,也不关你事。”
“对了,我没有来府的这几日,你有好好喝药吗?”长宁问道。
冷揽月摇摇头:“太苦了。”
长宁无语。
喝药时间到了,长宁专心看医书,随口说道:“小云,你先搁着吧,凉会儿他再喝。”
一声调笑传了过来:“好的,奴家这就把药搁好。”
长宁抬头,原来是吹雪。她怎么还在这里?她昨夜没有离去吗?难道?
吹雪漫步走到床前,温柔地问道:“头痛可还好些呢?”
冷揽月点头,目光一如往常。
难怪要问沈西风昨夜是否干了什么,真正有所企图的是冷揽月才是。两人在此你侬我侬,一点都不避嫌。长宁只觉得烦闷,匆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