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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一愣,如大梦初醒般,抬手往鼻子下面一摸,还真是。而且我这会儿不知怎么的,身体里面感觉有点发热,好像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在加热升温,忽地感觉到一小股热流沿着我的鼻道冲了上来,我忙一仰头,用手捏住鼻子。岂料,那鼻血来势汹汹,竟然沿着鼻孔间的缝隙喷了出来,我一时岔气,把鼻血吸进了肺管子里,呛得我一边剧烈咳血,一边鼻孔血流不止。样子着实狼狈。
师弟赶忙扶着我的头,以防我低头使鼻血流得更旺,一米七五挪到我身后,一只手拍在我的后脖颈上,反复拍打,手心居然还是凉丝丝的,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背上帮我顺气,这只手的手心却是正常温度的。
我心里头奇怪,好容易憋住咳嗽,问一米七五脖子上那只手为什么是凉的。一米七五一边拍打一边神秘道:“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传男不传女,止血效果奇好。咱们都是兄弟,我也不妨告诉你,下回你再流鼻血,就吐点儿吐沫拍在这儿,保准一拍一个灵!好啦!”
我心里头将信将疑,不知道这吐沫还有止血的功效?正打算勾着手摸一下,这时,师弟忽然在前面叫道:“我靠,真的不流了!”
我抬手往鼻子下面一摸,鼻孔湿热热的,不过真的不再流血了。一米七五又在我脖子后面横着抹了一把,说道:“这个地方虽然阴凉湿润,但邪火太旺,不适宜活人久留,咱们须得马上动手,速速离去,否则,血管爆裂,七窍流血都是极有可能的事。”
我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已经在这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的消耗也都是极限了,必须马上出去。孙大哥,破解这第四层棺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告诉我们,咱们商量商量看着行,就办!”
一米七五说道:“我眼下倒真有一个主意,说出来你们且听听。既然咱们已经知道这藤蔓就是最后一层棺了,那么这下面盖着的,就一定是咱们要找的西王母的女儿了,这一点绝对不会出错,天子棺四层,西王母的女儿就绝对不可能棺五层,所以咱们大可放心。小张阿远,想必你们也都听说过防腐珠的事吧,就是古人死后放在嘴里或者****中的一种特殊材料的珠子,对尸体能起到防腐的作用。这次咱们要找的千年血玉其实也有这样的功效,更何况这血玉的凝炼离不开血,最好是在死者咽气之时,将血玉塞入咽喉,以便滑入即将密闭的血管之中,久置千年,死血渗透,方成上乘血玉。所以,我断定,西王母女儿佩戴的这块千年血玉,一定就藏于女尸的咽喉之中。你们再看这个八卦阵开的位置,恰巧就是位于女尸的头部附近,咱们一来不为摸盗陪葬冥器,二来不为研究尸体考古,那么这个位置开的就是恰到好处!”
“咱再说这第四层棺,就目前咱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属于里面某个小生态系统的一部分,破了这一关,一定就会破坏原有的生态平衡,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咱都不好说。不过,从人类破坏其他生态系统的例子来看,最后都是咱们人类自食其果。所以我觉得,这个生态系统破坏不得,换句话说,咱这第四层棺,不开了,但是这千年血玉,不得不取。”
师弟面上一愣,说道:“不开棺还怎么取?这不是异想天开嘛?”一米七五笑道:“一般的棺椁——铜墙铁壁——肯定是不行了,但是这个……它显然没有那么结实不是?”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一米七五也会有如此异想天开的时候,竟然想到直接拨开藤蔓下手去取,简直就是胆大妄为!难道师弟这小子的影响力就这么惊人?短短几十个小时的相处,连行事作风都给人带跑偏了?
师弟的脑子何其机灵,自然也理解了一米七五的意思,两只胳膊在胸前一环抱,点着下巴得意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们要是不拦着我,那水云涧的大妹子现在都给咱捏三圈了!”
一米七五笑道:“惭愧惭愧,是我跟小张拖累了,这样,一会儿等咱出去了,先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填饱肚子,再想去哪儿捏个脚按个摩,我老孙全包了!”
师弟一听,魂儿早就跑到那捏脚妹子那儿去了,又跟一米七五胡缠了半天,无非是哪个去处的妹子手艺好,哪个去处的年轻漂亮,哪个去处的身材火辣……闲话少说,我们三人决定取消原本安排的休息时间,一鼓作气,早干完活早找妹子。
我们的战略布局是,充分利用我跟师弟的身高优势,一左一右,做大头兵;一米七五个头偏低,却是我们之中懂得最多、心思最为细腻的一个,站在中间,负责坐镇指挥。调整过位置之后,行动正式开始。
说实话,人生中第一次开棺不紧张那是假的,而且据我所知,但凡新人上岗,不都得弄个岗前培训什么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直接安排社会实践了呢?不对不对,这样说好像显得我已经背叛了师门,投奔到盗墓贼的行列中去了,这丫怎么能行?!我乾一头可断,血可流,师父之恩比海深,师门是绝对不能叛的!
我忽然感到身体里面一阵燥热,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想必是师门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干就干,老子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招呼师弟一声,叫他先在一旁候着我先上,万一要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同时折了我们两个,他也好在旁边及时搭救。
安排好之后,我深吸一口气,心中说道:乾一师傅,向师门证明你忠心的时候到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只要你心诚,师门一定会感应到的。我再次深吸一口气,跟师弟对视了一眼,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苦心。
师弟会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张,你就放心去吧,阿梨就交给我了。”
我心一横,不再婆婆妈妈的,硬着头皮把手伸了进去,拨开先头的几层藤蔓,另一手趁势往里一钻,手指尖往下又拨了一两层,这时,忽然感觉到一凉,好像是……摸到了一个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