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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是什么的态度呀?把主人给伤害成这样,居然还一点也不放心上似得,还这般说着一堆又一堆的歪理,果然这只快龙比它主人还要不正常──真得好想、好想要痛打那家伙一顿啊,可恶!但我明白……要是我再乱发动攻击的话,对于主人也不会有帮助,反而还可能会害她被波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够怒瞪着那家伙而已,可恶……
此时,我又想起了皮卡丘。若是它的话,大概是不会听从主人刚刚对我所安排的那些指令吧?尽管刚刚是经过了主人的点醒,令我重新回想起自己原有的想法与目标,以及所对应该与皮卡丘它做法的不同,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已经确信:绝不能够让几乎是唯一的一位,可能会答应帮助我去完成我所想要完成的事情的人死掉!咦……?这只快龙怎么会──突然间收起那副令我厌恶至极的态度,它那双眼神眼竟变得有些严肃庄重的样子,难道……
“唔……菊草叶对不起呢。我真是太乐观了……没想到才只是因为刚刚那拳的冲击力,竟然就让我晕了这么久,但是你也不用那么样担心啊──只是点皮肉伤而已……我希望你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毕竟我已经成功了嘛。”
回过头去,我见到主人她居然已经重新站起了身子!战斗场本来的大灯,刚刚于快龙最后一击以后就已关闭,此际只有黎明的光辉照印在主人的身上,多处干固的血液、血斑、血块与少处还在没有干固的其它地方,使我分辨出来主人应该只有两条手臂被割伤得较为严重,幸好其它之前我还一直在担心的──
某一些在颈部处,会危及到主人生命的地方并没有受到重创,但是即使是如此我想主人定也伤得不轻:她眉头紧蹙、额冒冷汗、想强表轻松却表情僵硬,甚至还不时流露着出来的那种咬牙打颤,真得是我前所未见的模样。
可以肯定,这是我第一次所见她受伤的最重;甚至或许,这也是她生来受伤最重的一次吧?我看着她痛得乏力而下垂的双臂,血珠滴滴答答地从她手指的尖端淌下,我觉得心很痛却又无可奈何──顶多,只有把想表露出的难过收起,努力维持她所希望的那种喜悦表情,可惜眼泪的控制却没有那么样容易啊……
“缝合完毕,左臂五处七针、右臂三处八针合共十五针,记得三日后回来拆线,局部麻醉再半小时会退;另外抗生素三餐服用,还有康复期间请不要再进行‘高危险’的活动,最后要注意在恢复之前,少去接触容易诱发过敏及感染的因子,尤其像是毒、虫、草等系别的那些PM……”
在乔伊的陪同底下,主人被送到尼比市的市立医院里,我和被主人请托看照我的乔伊在急诊间外等待;至于渡,听他则称要去办什么监护权代理手续,还要去想什么变通可以不用让主人接受那种:禁闭十年期的训龙师标准培植办法……虽他将主人从警局中救出可圈可点,但接着却把主人给害成这样还卖乖简直是浑蛋!四十分钟后,我听到诊间内其中一位当值医生对着主人进行术后的叮嘱──
“……别要这样就一口回绝啦年轻人,应该要好好爱护自己的生命才对嘛;从刚刚血液检查的数据来看你似乎就医前曾有延误一段时间,导致于出血过多而有些微贫血的现象出现,因此医生我强烈建议年轻人你必须要住院几天,等伤势完全痊愈后再回到PM中心或与PM接触──
“我这不是在帮医院赚钱啊,而是毕竟于做这种和PM有关的事情总是‘很危险’的,尤其呀根据统计在所有从事与PM有关的行业里,做PM训练师的死亡人数年年都总是最高;此外发生什么特别的‘状况’也都是最稀奇古怪的,但是总就是有很多像你这种年轻人的脑袋……”
这声音很清晰,清晰的使我发现了原来……刚刚在警局中的事情并不是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