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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胖腮红按两下,右边的胖腮红按一下。 首发哦亲”
仇大暑做完这个动作后,果然房间的地板就直接裂开,粉红色贝壳大床旁边的一个灰色小床榻,就在几秒中之内,沉入了地下,而地板也再次闭合了起来。
“你说你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怎么就不能把大床给我睡?”仇大暑抱着一人高的熊本熊,十分怨念地把视线从地板转移到粉色的公主床上。
已经睡了两晚小床榻了,她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可那床榻太小,又太硬,叫她睡得腰酸背疼。
那舒适而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穿着真丝睡衣、脸色苍白的病美人,正微微睁开朦胧的眼睛,带着笑意勾起了唇角:“夫人这是说的哪儿话,这张公主床本就是为夫人准备的,只是夫人总不肯与君晗同寝,君晗体弱,又睡不得那小床榻,只好委屈夫人了。”
仇大暑脸一黑,说起这个她就生气。
前几天她本来是和季君晗睡在一块儿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两个人睡的位置都隔得很远,但是第二天醒来,却总是互相纠缠在一起。
不是季君晗把她搂在怀里,就是她……手脚并用,死死缠着人家季君晗……
更过分的是,有一次她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伸进了季君晗的真丝睡衣里……
那一刻,面对季君晗水一般的质疑的目光,仇大暑沉默地涨红了脸……
不是的不是的,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仇大暑的!
就算季君晗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可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所以后来仇大暑才坚持要另外弄张床榻,和季君晗分床睡。
没想到季君晗一下子就答应了,几秒钟之内就从地底下变出了一张半新的小床榻,并且一本正经地咳嗽不断地脸色惨白地问道:“夫人,既然你执意要与君晗分床睡,你是想让君晗睡床,还是睡榻?”
仇大暑指着小床榻还没来得及开口,季君晗又是一阵猛咳嗽,两眼不停地往上翻,整个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厥死过去了一般,吓得仇大暑连忙道:
“睡床!睡床!你睡床,我睡塌!”……
委屈地把熊本熊放回公主床上,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柔软舒适的大床,仇大暑低头问道:“今天我们还学看报表吗?”
季君晗已经起身,看见仇大暑的举动,嘴角悄悄地勾了勾。
“不学了,今天我们该去公司了。”
仇大暑抬起了头,眼睛都明媚了不少。
可终于能出门去了,待在季家,除了第一天见了季三夫人和季五爷,后来就一直待在了这间房间里,一边看报表和商业书籍,一边看季君晗在房间的一面墙里头捣鼓那些会漂浮的钻石。
对了,季君晗告诉她,那些漂浮的方块,是钻石。在以钻石为主流能源的今天,几乎每个人都在小学时代系统地学习过钻石的相关知识。
但这种钻石仇大暑从来就不曾见过。
啧啧,季君晗这个人,秘密很多哟。不过她已经发现了最大的秘密,季君晗的腿完好无缺。剩下的其他秘密,慢慢来,总是能发现的。
“夫人为什么这么色眯眯地看着我?”
因为发呆眼神没有焦距的仇大暑,在听这句话后,眼神不自觉地聚起了焦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君晗竟换起了衣服,睡裙已经落到了腰间,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脊柱沟”,再加上那蝴蝶肩,嫩白的肤色……
啧啧啧,好美的背,还有那张回过头的精致侧脸,那若隐若现的左、乳,啧啧啧,人间尤物呀。
“夫人,还要看多久?”
这一句似乎比刚才更加戏谑,甚至带了些笑意,仇大暑这才恍然,急忙背过身去,整张脸后知后觉地涨了个通红。
刚才她发呆的时候,眼睛的确正盯着季君晗的方向看,后来被季君晗的声音吸引,就成了看着季君晗发呆……噢*,她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仇大暑的!
又是一阵衣服细细索索的声音,因为见了刚才那一幕,仇大暑的大脑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象起身后季君晗换衣服的场景。
打住!打住!
猛摇了摇头,耳边却突然又是一阵呼吸声响起:“没想到夫人,对君晗的身体这么感兴趣。”
仇大暑一呆,觉得耳朵都烧了起来。
季君晗说完这一句,就笑着坐上了轮椅,然后向外划去。
“桌上那套衣服,是君晗为夫人准备的,君晗先下楼去等夫人了。”
直到季君晗都消失在门外了,仇大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完全不对呀!
平时季君晗都是去墙壁里头的隔间换衣服的,今天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换衣服?一只聪明的仇大暑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甩头头,仇大暑暂时驱散心里的情绪,勾唇打开了季君晗放在桌上的盒子。
几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了一道纤长的身影。穿着一套精致而时尚的红色西装,艳而不俗,整体的色调和剪裁的风格,穿在仇大暑身上,满是张扬的气息。
仇大暑分明看见,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压抑不住地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季君晗这人,怎么挑了这样一套红色西装,噢god,她太喜欢了!
忍不住地,仇大暑拿起了桌上的公文包,立刻就往外跑去,她想让季君晗看一眼。
打住!打住打住!这种好像爱吃糖的小女孩收到一百只棒棒糖的傲娇情绪是怎么回事儿?
仇大暑顿住了脚步,深呼吸了两口,慢慢地走下了楼梯。
果然,季君晗已经在等着她了。
“你……”
“夫人好美,红色,果然最适合夫人。”
仇大暑本想问季君晗为什么要送她红色西装,却因季君晗这一句话心跳得快了一秒。
当两人站在三院的草地上,仇大暑的心不是跳不跳得快的问题了,她感觉心脏就要跳出嗓子眼。
眼前是一辆造型有点奇怪的……“马车”?
那车厢两侧安装着狭长的叠翼,整个箱体呈梯形,站在叠翼旁边的况语海见到两人来了,往那叠翼上轻轻一挥,不知做了什么,叠翼就像真的翅膀一样缩了起来,露出一个车厢口。
这就罢了,车头居然还有两批高大的“骏马”!
虽然这“马”是金属做的,但是!自从二十三世纪那场世界性范围的“马瘟”之后,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马都病死或被杀死,剩下那百分之一成了珍稀动物,后来的存活比例更是越来越少。
于是,马成了国家ss级保护动物,别说骑,不是皇帝和重臣级别的,根本想见都见不到,就连她父亲仇昆杰也是在立了一次大功后,才有幸被陛下赏赐,骑了一回马。
仇大暑对马有着别样的情怀。
在那些没有朋友和父亲关爱的时光里,仇大暑常常一个人,躲过管家大叔的视线,溜出仇家,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闲逛。直到有一天,她到了帝都的马匹博物馆,观看到了各种马匹的影像。此后就经常独自一人到各种马匹博物馆里参观。
和四姑姑到国外后,她还收集了许多马的模型。
大学时,她曾写过一篇论文,说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感受一下骑马纵横疆场,一枪一个脑袋一抡一个准,砍敌十千,杀敌百万。
嗯,后来这篇论文被她的导师退稿了。对了,她的导师是爱尔兰著名的人道主义者,兼世界和平组织的副主席。
所以,仇大暑见到了这“马车”,甚至直到上了“马车”后,都一直保持着兴奋又呆滞的状态。
好半天后,仇大暑才开口问道:“外,外头那,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