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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现场勘查,看能不能找到可靠的线索!”葛腾道。
张队长尴尬地笑着说:“葛领导,快到晌午了,吃了饭再去吧!”
“吃饭?还早呢!”葛藤看着手表说。
葛藤要走,大家无可奈何,吴局长和张队长只好安排人准备车出发。
平头乡离县城有五十公里,非常偏僻,道路狭窄。几两辆车在蜿蜒的山路盘旋,犹如一条长龙身上的几只蚂蚁。
葛藤有一些怠倦,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当车到达平头乡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趁着太阳的余晖,便催促往事发地奔去。
来到村子,葛藤见着那个报案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身体魁梧,眼光里透出一种莫明的凶光,看着简陋的三间木房,询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曹明羽!”
“多大年龄?”
“三十五岁!”
“家里有什么人?”
“就是我和孩子,妻子五年前去沿海打工一直没有回来,我去找了几次没有找着,听她姐姐说,她已经嫁人了。后来,我再也没有去找了!”
“哦……我想问你,你当时是如何发现尸体的?”
“前一个星期,我孩子曹操的老师杜十娘说星期六要来我们家家访。星期六早晨,我起来很早,去了街上砍了几斤肉,买了一些蔬菜来招待她,在家里把饭菜做好,可是到了晚上也未见着杜老师。我便沿着路去寻找她,直到学校,一位老师告诉我,他来了我们村曹操家,所以我又回来,以为我们俩可能在什么地方走错了,她直接去了我们家。正当我走到半路时,突然听到树丛中有声响,当时以为是野猪,到我们这儿野猪挺多的,此时有一个念头,莫非杜老师被野猪碰见了。我朝着声音走去,就发现杜老师躺在地上。”
张队长听了曹明羽的话后,笑着说:“案件就是这样,找不到什么可靠的线索!”
葛藤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曹明羽不是一般人,这个案件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天渐渐黑了下来,葛藤叫上大家去乡镇上住一晚,明天一早再来村子找曹明羽了解案情。
张队长听了葛藤的话,抱怨道:“葛领导,我们还是回县城吧,乡镇上住宿条件非常差,可能你住不习惯!”
葛藤寻思着,今天去了县城,明天一早又要来事发地,那么一去一来,耽搁了时间,更重要的事情,那是明天早晨趁曹明羽不注意去侦查,搜索他家,能不能找到可靠的线索。
他觉得曹明羽一直在撒谎,如果杜十娘真是被人杀害,凶手肯定会被他发现,学校离他家那儿不远,就算一个小时路程,要杀一个人而且把她埋葬,那至少得花上两小时。
葛藤觉得这事情不像曹明羽所说的那样,不过得晚上与王依琳和葛恩见了面,看她们能不能知道凶手是谁。
“天色已晚,我们就别跑了,在乡镇上找一家旅行住下吧!——镇政府有没有招待所?”
“有一家招待所,那是煤矿上的招待所,可能住满了,大多是矿上的人。”张队长听葛藤的话今天晚上不想回县城,不好勉强,也就依着他说。
到镇时,天色已经晚了,车开进镇政府的大院,几个值班的同志跑了出来,冲着葛藤们嚷,以为是煤矿上的车,说这儿不允许停车,张队长下了车跑到他跟前,吼了两句,拿出证件后,忙给镇长和书记打电话。
几分钟时间,一辆现代越野车开进了大院,车上下来两位年龄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其中一个人见着张队长,笑着说:“哟,是你们,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呢,吓得我一身冷汗,——什么事?”
“杨书记,我们省厅的领导到你们乡破一宗大案,准备在乡上住一晚,想把车停在你们乡政府大院,你们值班的几个同志,像老母狗似的嚷得凶,没有办法,我才吼了他们。”张队长的话一出,可让杨书记惊吓不小,一看葛藤站在一边,伸手来和他握手,道歉。
乡长和书记忙安排人在乡上一家酒店,先安排晚饭,然后对着胖嘟嘟的老板说:“今天得把我们省里的领导招待好,否则,我们镇政府的人不会来你这儿吃饭了!”
老板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男人,笑着说:“领导,你放心!只要我能拿出来的东西,全拿出来招待他们!”
晚饭并不是葛藤想的那么丰盛,大多是农村时节蔬菜,不过有一道菜老板卖了关子,没有给大家说,张队长明知那是什么东西,口口声声称赞,说葛藤没有吃过。
吃了饭,葛藤被张队长叫到一边,小声说:“领导,刚才吃那道菜,叫什么,你知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