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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易刚刚半开玩笑半抱怨地损过杨子溪的缺席,转眼同样情况的成碧又来上学了。
不,成碧比杨子溪要更恶劣,因为杨子溪好歹真的伤到腿了,并且吸引了校篮球队帮他们组扫地。
不过就算这样,她不敢说成碧,因为对方的心情明显不太妙。
成碧从教室门口冲进来,连书包都没有带。她风风火火,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动作太粗暴,椅子发出了“吱呀”的声音,把全班背书的声音都打断了。
杨子溪正在吃馒头呢——跟晏海清在一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为早餐迟到过了,不再执着于泡椒米粉,而是换了馒头这样易于携带的东西。
杨子溪侧头看了成碧一眼,问:“这么久不来上课,结果一来火气就这么大啊?”
成碧说:“不是我想来的,还不是我爹。”
话音还没落下,班主任就一脸愠色地出现在门口,对她招了招手,“成碧,你过来一下。”
杨子溪朝外面探了探头,看见班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双手背在背后,看上去不动声色,气压颇大,想必有点背景,可能就是成碧口中的“爹”了。
成碧皱着眉头语气不善:“烦!”
但到底还是出去了。
可见成碧这样无法无天的性格也有在意的东西。
杨子溪掰了一小块馒头,还没来得及塞进口里,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明显是有好戏要开始了。
她侧头对晏海清道:“你知道成碧她爹是谁吗?”
晏海清也掰了一小块馒头,说:“我不知道啊,你快吃吧,还背不背书了!”
杨子溪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蜀道难》,心里特别苦。
李白大大写得这么好,但是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
她看了晏海清一眼,晏海清正在记英语单词,一只手捂着单词表上的英文部分,另一只手在草稿纸上划拉着。鉴于此,她倒是没有拉着杨子溪的手了。
除了英语以外,晏海清真是五科全能,连古文背诵也是又快又准又牢,叫杨子溪自叹不如。
杨子溪心想:我的确是重生回来了,那理解力记忆力这种东西,到底是十五岁的水平,还是二十五岁的水平?
晏海清抓到杨子溪在偷窥她,于是眉眼弯弯地回以笑容:“你背完了?我来检查。”
“没!”杨子溪连忙道,随后开始小声又快速地自我试背起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晏海清满足地笑了笑。
成碧只有早自习在教室里露了一面,随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班上的人都不知道成碧干了些什么,有人猜是跟平安夜那天晚上的斗殴有关,但是毕竟没有第一手资料,只能算小道消息加臆测。
语文科代表去办公室里交作文本,回来之后大家都围着问:“怎么了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
语文课代表说:“班主任在说转学,说‘转学过来了就要好好从头开始’‘以前那套不管用’什么的,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就看着成碧。”
“成碧呢,成碧呢?”
“成碧一句话都没有。”
杨子溪听得津津有味,已经脑补了一出又一出的戏剧。她转头去看晏海清,发现晏海清也支起脑袋在听。
一见杨子溪看自己,晏海清立刻把头垂下来了。
杨子溪心里一动,觉得晏海清对这个事情的冷淡程度也太奇怪了。晏海清跟成碧是几年的朋友了,就算两个人之间存在“落花无情流水无意”的感情问题,但是就目前来看,也是朋友。况且那天晏海清自己就在酒吧里,不至于如此置身事外。
杨子溪问:“你真的对成碧的八卦不感兴趣吗?”
晏海清说:“不感兴趣。”
杨子溪又问:“你觉得成碧是为什么打架?”
晏海清想了想,说:“厕所旁边的那几个人吧,成碧看到了肯定不会不管的。”
杨子溪笑了笑,说:“还说你不关注,明明都偷偷猜测起来了。”
晏海清一愣,“……随便猜猜,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