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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就不明白了:“吾?”
你怎么会有这种印象呢?
肖轻晚笑眯眯:“大神,你若是坦然磊落刚正不阿一幅正人君子状,怎么会在这里陪着我找毒药丹方呢?”
这分明就是个腹黑的嘛。
帝俊无言以对,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好吧。”
肖轻晚笑:“本来就是,我打算偷无心剑门邵粟的纳戒,你都没有反对嘛。”
“为什么要反对?”帝俊答得理所当然:“吾是那等迂腐之人?”
“所以嘛,我们志同道合,才能一拍即合!”肖轻晚大大方方地道:“我也不是那种装起来没完没了的端着的人。”
“这么感慨,以前那位是这样的人?”帝俊淡笑着问。
肖轻晚郁闷:“大好气氛,你能不这么破坏吗?”提谁不好,提郁擎苍。
不过她歪头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你别说,他还真是那样的人,我发现越是他那么会装却没有下限的人,越是爱标榜各种道德标准,不仅要求自己,还对别人指手划脚,偏偏真正影响他们利益的时候,却又能找出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推翻那些道德的教条,告诉你他那样想那样做才是对的。”
帝俊呵呵一笑:“这种人很多的,他们要用那些教条来约束别人遵守世界的规则,然后自己好从规则中渔利。”
两人正聊着,丹炉中嗡嗡有声,是即将丹成的征兆,他们便都停了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丹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