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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戏演了全套,司马林立即做理解状,“诚恳”道:“刚才真是错怪圣主了,圣主地位崇高又门下众多,再怎么约束,也总会有几个膨胀自大仗势欺人的小人,这个真是所有身为上位者的无奈啊。”
这话乍一听似乎很有道理,但郁风是什么人?
他出入跟从郁擎苍一二十年,两人形影不离,就跟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样,看他的脸色,完全可以明了郁擎苍的意志的那种人了。
除非郁擎苍能咬牙把郁风换掉,否则所谓郁风膨胀了出来道歉,还不就是一场假戏?
郁擎苍暗自忍了又忍,无奈转头向郁风喝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宗领二十杖罚,从今日起禁闭思过,什么时候悔改了再来见我!”
郁风只得磕头领罪,灰溜溜地离开会堂。
郁擎苍实在怕司马林再说出什么话来,赶紧抢先道:“圣戒一事,千错万错,都是郁某一人之错。郁某非术道中人,连圣戒被人调了包都浑然不觉,实在有愧!”
场上的执事长老们如若有心原谅他,此时自然可以接过他的话头劝慰两句了,比如圣主不知者无过啊,圣主不必过忧,找寻要紧啊之类的。
可是现在,一片的沉默,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
他这些年培养的心腹,也都因为实力低微,完全没有资格参加今日的会议,一时间,他是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是个忍耐不住的人,只沉默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回应了,便继续说:“自从发现圣戒失窃,这些天来郁风发动了静心宗上下一道寻找,好在事情已经初步有了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