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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轻晚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舅舅,会不会新皇即位时,就另有隐情?”
皇子夺嫡,向来血腥,要是长公主知道了这其中什么隐情,那真是必死无疑。
浔阳王望着窗外:“这个情形,我又怎会没想过……但我当时尚未成年,圣上却已过而立之年,又有战功赫赫,威震八方。”
即位,似乎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静默中,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撩开车帘,浔阳王笑说:“舅舅在京城按制不能建府,只能买下几间小院暂居,跟公主府可不能比。”
“这比哪里都好,因为能让人心安。”肖轻晚看着刻有“北辰府”的门头,笑说:“舅舅改天,差人把小草接过来,我都想在这里长住了。”
浔阳王看着她的脸,脸上带着怜惜:“今天闹了公主府,接你出来养养伤还说得过去,长住怕是你皇帝舅舅要不高兴。”
肖轻晚省过神来:“他介意你跟公主府走得太近?”
“否则,姐姐那般相托,我怎么可能不把你护得周全些?”
生在帝王家,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
肖轻晚无语,这要说没有隐情,她都没法信。
她和浔阳王都是局中人啊,看来有机会要查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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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欣月是被疼醒的,意识一回笼,她就立即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这一摸之下,更是巨痛钻心,她毫无形象地大叫起来:“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