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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涯脑海里跳出了刚才路人所说的试丹大会,身为炼丹师的吴涯自然是清楚试丹大会是什么,普天之下的丹方,都是人炼出来的,至于这些丹药的功效,也都是试出来的,所有炼丹师在创造丹方之初,会先寻找一种类似于兔子之类的小兽,这种小兽与人体对丹药的反应几乎无二,称之为‘丹兽’,利用这种小兽测试丹药功效,看看这种丹药的大致功效,若丹兽无恙,则会举办这试丹大会,找一些自告奋勇之人服下这种新型丹药,再来观察一下人服用了这种丹药会有什么效果,如果效果与预期相同且对人体无害,这个丹方才能在世流传,当然这试丹大会也是有着一定的危险性,毕竟利用丹兽试丹只是将危险性最大的降低,但是丹兽毕竟不是人类,还是会有或多或少的差异,当然好处也有,按照炼丹师的规矩,如果相安无事,这次的丹药就算送你的,并且额外还会送你一枚其它的丹药,由试丹的人任意挑选,所以才会有这么热闹。
当然,敢自己创造丹方之人无不是有胆有才学之辈,所以吴涯才会称之为奇人,对于这种人,吴涯也是心存敬佩。
“到了!应该就是这里了!”
吴涯看着面前的土坯房,不由的皱了皱眉,这土坯房在吴涯看来实在是太过破败,那木门上尽是岁月的痕迹。
“这屋子,怎的不像有人气的样子?算了,先进去看看。”
吴涯身手推开那木门。
“吱嘎!”
一声刺耳的摩擦之音,仿佛诉说着这扇木门古老的年纪。
“在下吴涯,请问有人在么?”
这土坯房之中光线昏暗,吴涯大致一看,只能看清楚一部分轮廓,不过吴涯元神强大,整个木屋的结构在吴涯脑海之中都十分清晰,这屋子有一个大厅,一个内屋,这大厅之中摆设甚是简陋,只有一张普普通通的木桌,木桌之上摆着一瓷质茶壶,而整张木桌周围摆着三张木椅,材质也是十分普通,墙角之处堆积着各种木匠工具,还有许多边角料,那些工具之上落满了灰尘,整个屋子只有那桌椅十分干净,就连那瓷质茶壶,似乎也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在下吴涯,特此来拜访张老先生,不知可否一见?”
吴涯眼见没有人答应,再度高呼了一声,吴涯可是能够感知到,那屋子之内,有着陌生人的气息。
“咳……!”
一声咳嗽声自屋内传来,一老者掀开内屋的门帘,蹒跚的走了出来。
“年轻人不要急,我老人家,腿脚不是很灵便。”
那老者身穿粗布黑衣,满头白发,皮肤之上尽是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有气无力的半睁着,整个人十分瘦小,那显露出骨节的手指之上,正捏着一个长杆烟斗,烟壶之上,一缕缕青烟不断冒出,如寻常风烛之人无二。
“在下吴涯,特来拜见张老先生,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老者缓缓走到木桌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年轻人,你不是我们村子里的。”
那张木匠一语便道破了吴涯的身份,旋即深深的息了一口烟。
“找老夫,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老先生,我听说您会拓印令牌,想向老先生打听一些事情。”
吴涯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道,将晚辈的礼数做的十分到位。
“嗯,年轻人你倒是很有礼数。”
张木匠打量着吴涯缓缓点头:“说吧,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晚辈想知道,大约三个月之前,您可拓印过与这块一模一样的令牌?”
说着,吴涯便从界石之中拿出了他手中唯一的一块百草令。
“这个……?”
张木匠接过百草令,细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还给了吴涯道:“老夫上了年纪,记性没那么好了,这三个月之内接手的物件那么多,我实在是记不清,不如你同我说说那拓印令牌之人长什么样子,说不定老夫还能回想回想。”
“应当是一灰衣少年,跟我差不多高,脸上有一道疤。”
其实吴涯也不确定是不是杨逍宇本人来的,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向张木匠描述了一下杨逍宇的相貌。
“灰衣少年,脸上有疤痕……?”
张木匠思索了一下,旋即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却是有这么个人,全身上下透着阴冷之气,当日他是找我拓印过令牌,临走之时将那些拓版带走了,却将原版的落在我这里。”
一听张木匠此言,吴涯大喜过望:“那敢问老先生,那令牌现在何处,这令牌对在下十分重要!”
“呼……”
张木匠缓缓的吸了一口烟:“那令牌我也很好奇,村里百草堂里面那吕老头看到那令牌如获至宝,非向我讨要,我想我留着也没用,便送给他了?”
“什么,百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