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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一口气,到了浴缸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洗了三遍,才从浴缸里出来。
明明身上很干净,强大的恢复力也消除了所有痕迹,邵情还是觉得很不自在,从内到外的不自在。
严汉青和晏旗月不同,和二呆也不同,他虽然平时很沉默,在那种时候,却布满了侵略性,那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让邵情记得很深刻。
从浴室里出来,邵情平复了一下心情,决定让自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然后就去厨房给晏旗月煲了一碗汤。
晏旗月昨天喝醉了,虽然喝的酒不多,但是他的胃也格外脆弱,必须好好温养。
邵情并不知道,她忙前忙后的时候,晏旗月就睁着眼,静静的看着厨房的位置。
眼底几乎被血色充斥,他醉的快,醒的也快,昨晚不到半夜他就醒了,也就是说他听了半晚上的活春宫。
这个时候要是摊开他的手掌看看,就会发现,他的掌心都是月牙状的掐痕,还有干涸的血迹凝固在掌心和指甲上。
晏旗月咬着自己的食指,死死的盯着地上残留的一颗纽扣,眼底的杀机都快凝成实质了。
很快,食指就被他咬的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等到晏旗月估摸着邵情快要出来了的时候,才摊开手掌,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的把自己手掌上,指甲上的血迹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