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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响,木门阖了起来。
顾川拧眉看向房里的这一个,说:“你以后换衣服,把门关关好。”
苏童仍旧拿衣服遮着自己,惊魂未定:“谁知道有人进来不敲门,再说关门也要有锁啊,这门上有锁吗?”
顾川黑着脸走过来,开门见山:“被人看了多少了?”
苏童咬着牙:“你关心的就是这个。”
顾川:“他眼睛都看直了。”
苏童:“你还说!”
她上身几乎不着丝、缕,莹白的皮肤如淬玉,洒过冷雨,激出淡淡的粉色,一直连到耳朵上,烧成鲜艳的红色。
顾川抽过床上的一条毛巾,将她后背擦干净,顺着脖颈一路罩过来,将她短发卷在里头,缠成包,问:“你和阿勒夫怎么全湿成这样。”
苏童冷哼:“出去等某个没心肝的。”
顾川脱了衣服先披到她背后,道:“一起去的?”
苏童被内里的温度一暖,方才凝固的血液恢复流动,舒服得几乎一抖,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不然呢?”
顾川说:“你故意的是吧?”
苏童一扭头,眼睛翻看天花板:“当然是故意的,我一个人出去,你能放心得下?”
顾川说:“你别跟我嘻嘻哈哈的,先把衣服换好了。”
苏童还提着刚刚那件衣服护在胸前,拿乔地说:“那你转过去。”
顾川一把将她手里的东西扯了,扔到地上,手指无意划到她软绵绵的胸脯上,一道白印子很快消了,紧接着红了起来。
心头的血一下子大沸,房间外是戴晓吾和何正义的说话声。
他压了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真的将脸偏过去,说:“你快换吧。”
苏童见他反应,心内好笑,面对着床,将内衣脱了,刚一换上新的,他手忽然自她腰上穿过,紧紧箍她到怀里。
凉的衣服,温的手心,冷热交替让她战栗。苏童目光涣散地看他,说:“外面还有人呢。”
话到后几个字模糊了音节,他唇已经压了下来,含进她灵巧的舌头。她身下的湿裤子被剥下来,他声音低矮暧昧的:“我们在里面,谁敢进来?”
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理智喊停了一切,顾川抵着她额头深喘了几口气,帮她将干衣服一件件穿上。
给她拉上外套拉链的时候,顾川睨了她一眼,说:“走到哪儿,都不忘撩人一下。”
苏童说:“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就别推己及人地把别人也都给看扁了。”
顾川说:“我是了解男人,几个月没见着女人,遇到到头母猪都往上啃。”
苏童直咂嘴,盯着他的时候,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顾川打住她心里纷飞的思绪,说:“咱们快出去,再晚点儿,戴晓吾已经编好一整部戏了。”
开了房门,果然有几双眼睛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再欲盖弥彰地转过来,盯着两个人佯装正大光明地观察。
只是没人说话,默契地不做出头鸟。
最后是何正义喊的两人,说:“过来吃面。”
何正义起初只是摄影好,出来之后又练就了下面的好功夫。
此刻借了哈迪老婆拿来的大铁锅,接了一满锅雨水,架在烧旺的火上煮开了,将面饼调料包一齐下进去,没炖多一会儿,香味立马溢满整个房子。
哈迪的孩子们不常吃到这东西,这时候都眼巴巴地围过来,边咽口水边在一边看着。
哈迪老婆很不好意思,走过来想将孩子一个个抱走,何正义朝她摆手,说:“算了吧,你们和我们一起吃。”
哈迪老婆听不懂中文,两个人比划来比划去。
苏童过来将孩子搂进怀里,笑成朵花儿,说:“大姐,咱们一起吃面吧。”
于是一人手里一个敞口浅里的粗陶碗,舀上面条和汤汁,空气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吸溜面的声音。
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特别香,面煮了几锅还有人喊饿。苏童心疼那装面的行李箱里余额即将不足,将碗一丢,先说饱了,自告奋勇去给大家继续下面。
孩子们端着碗都坐到她旁边,手敲着碗壁,催促着要多来一勺。
戴晓吾在旁边看得乐了,说:“像不像一小妈妈领着一群大儿子,还真挺有模有样的。顾队,你和小苏什么时候也要个孩子啊,你们俩生的一定特别漂亮!”
何正义踢了他一脚,说:“多嘴。”
工作路上不谈私事,顾川却一反常态地没多反感,视线柔和地落在苏童身上。她短发正掖在耳后,露出白嫩小巧的耳朵,透着面前的一团火,几乎绘出皮层下细细的血管。
顾川心里痒痒的:“这种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简梧将手里的碗一扔,站起来:“我饱了。”
***
苏童和简梧住一个屋子,床是单人的,简梧戴着耳塞和眼罩大落落躺下,留给苏童的就只剩下了一个边。
苏童拿干衣服做枕头,没脱衣服,侧身在床沿躺着,没多一会儿就被床板磕得腰酸背痛。
简梧就在身后,苏童不敢随意乱动,忍了半晌,终于没能耗得住一身骨头歇斯底里的反抗,静悄悄地坐起来,穿上鞋子,走到外头去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