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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伊人擦拭地动作明显滞了一下，几秒后又恢复正常，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细心，她动作变得很迅速。
“你想当植物人？”季伊人轻声问了一句。。
“如果有你照顾的话。”容北琛殷红的薄唇散发出光泽，嘴角邪妄地勾起。
季伊人垂眸，把沾血的棉花扔进垃圾桶，拿起医生开的外用药，用棉签沾了药水，开始给他身上的擦伤涂药。
“当植物人很难受的。”
想醒却醒不过来。
想死又死不了。
容北琛眉峰挑了挑：“你当过？”
“没有。”季伊人抿了抿唇，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
“你说得就好像当过一样。”容北琛一双黑眸似笑非笑看着她。
“没有。”季伊人依然是这个回答。
容北琛应该不知道的。
然而容北琛认为的融洽气氛就在下一秒被打破——
“北琛？”
一道温润慈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