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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你怎的又坐下画画了?”懒懒瞧着冬至那认真的模样,无奈问道。
冬至头也不抬地应了句:“不是这个月要交八万两银子吗,我得赶紧多画些图出来备着,然后去酒楼挣银子啊。”
懒懒无语地盯着冬至,觉着她已是无可救药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世子跟前儿撒撒娇,倒倒苦水,然后求着他不要这般逼着她吗?这般快就是想着要如世子的意将银子挣回来,这人不是舍近求远吗?难不成她没看出来世子是想她过去陪着他吗?真的没想到吗?
事实证明冬至是真没瞧出沈墨轩的心思,她以为沈墨轩急着用银子呢。为着能帮沈墨轩挣银子,冬至每日里除了画设计图外,还得研究新菜式,除此之外,还得偷偷摸摸的酿果酒,这些事儿都是不能假手于人的,所以她整日里忙得团团转。
这日晚上李小柱回来时,告知冬至那两家铺子的老板答应了,且还与他签了文书。
冬至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李小柱,让他过两日去找那两家铺子的老板,让他们做出来,这几日就去找找京城有没有离她家近些的铺子要卖的,买下来后修葺一番就能开新铺子了。
接下来的几日,父女两人分开行动。一个做准备,另外一个忙着新铺子的事儿。
因着冬至一连几日都推出了新的菜式,所以酒楼的生意也是比前一段日子好上不少,慢慢儿的,那些个达官贵人的也开始回到酒楼吃饭了。不过就算如此,也只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与卖卤菜的时候一比,还是差了不少。
这头冬至忙得团团转,那头,沈墨轩脸色却是一日比一日阴沉,跟在他身边儿的阿四日子是越发难过了。他曾经给懒懒递过消息,望她能与冬至说道说道,可惜懒懒还记恨着之前的事儿,冷哼一声不搭理他的请求。阿四是悔不当初啊。
之后给舞夜传消息,可消息却还是石沉大海,没有回信。在纠结了几日之后,阿四还是推测这是被懒懒给半道将消息劫了。恨得牙痒痒的阿四毫无办法,只能忍受着世子的冷气压。
到果酒做好那一日,冬至打开了一个坛子,将酒盛出来,在大家晚上吃饭时将酒端上了酒桌,一人倒了一杯喝着。
没喝过果酒的李家人,在尝了口之后,一致点头说好。得到肯定的冬至心里欢喜,饭后将楼青叫到一边儿,细细地吩咐了明日的事宜后才罢休。之后她便是带着家里的下人,拿了纱布,将果酒里的果肉都一一过滤出来,这才封好坛子之后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冬至他们便是将家中的果酒搬了三坛子去酒楼,等酒楼开门之时,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了果酒的介绍。
凭着酒楼的各种新颖菜式,一些人还是点了一些来尝尝。对于这果酒,那些爱喝烈酒的不欢喜,可那些个文人雅士却极是爱喝,一时之间,酒楼又是名声大振,生意也是慢慢儿回到了之前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