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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族长并没有走开,听到呼叫,推门进来:“怎么了?”
“都喂了好多了,怎么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申帅赶紧问道。
粟粟阿爸上来观察了一下,又翻了翻慕容的眼皮,然后说:“既然中了毒,那就得排毒,不排毒,吃什么灵丹妙药都没有用啊。”
“怎么排?怎么排?”申帅急切地问道。
“怎么排?你喝多了水怎么排啊?自己想去...”粟粟族长反问了一句,竟甩手走了。
走出房门时,粟粟族长又回了一句:“别把俺的床单给搞脏了。”
说着,粟粟族长把房门给关上了。
“怎么排?怎么排?....”申帅想着:“喝多了水怎么排...喝多了水就尿呗...”
“对了,撒尿。”申帅失声叫了起来。
撒尿?在哪撒尿?难道撒到床上?粟粟族长出门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让自己给慕容把尿?
申帅想着拿眼神往地上一扫,天哪,尿盆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粟粟老头也真是的,什么都清楚,就是不说出来,还给自己卖关子,不就是给慕容把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连慕容的身子都看过,难道还顾忌这些小节吗?
申帅想得没错,确实,和慕容的性命相比,这点男女上的事,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但说着容易,做起来不易。
人在昏迷状态中身子是软的,但又是最重的,因为肌肉松弛,让人找不到着力点,所以比侍侯正常人要吃力的多。
“孩子王,帮忙给我上堂思想教育课。”申帅喊道。
他已经很有经验了,一遇到可能把持不住的环节,就想起“孩子王”的革命教育了。
“好嘞,今天就给你讲一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故事...”“孩子王”欣慰地讲了起来。
在“孩子王”的淳淳教导中,申帅除去了慕容的衣裤,当看到慕容的身子时,他的脑袋一懵,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孩子王”见势不妙,赶紧加大剂量:“佛曰:空即是色,色既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于是,申帅在“孩子王”念咒般的唠叨中抱起了慕容,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调整好姿势,半蹲着姿势把着慕容。
等了好久,申帅的腿都蹲麻了,却不见慕容的反应,没办法,他只好在慕容耳边吹起了口哨。
说也奇怪,申帅的口哨一响,慕容顺利地排水了,而且水量极大,排出的尿液全是黑色的,好像她体内的毒素都随着尿水排了出来,甚至有几滴都溅到了申帅手上。
之后,申帅将慕容抱到了床上,他惊讶地发现,奇迹真的出现了,慕容脸部的黑色已褪去,手脚也恢复了原来的白嫩。
只是慕容还处在昏迷的状态。
申帅帮慕容整理好衣裤,端着尿盆出去了。
粟粟族长还等候在门外,见申帅出来,朝尿盆里看了看,问道:“怎么样?身上的黑色还有吗?”
“没有了。”申帅小声地回了一句,头一低,端着尿盆跑到了屋后。
处理完脏物回来,粟粟族长正在查看慕容的病情,申帅问道:“毒素好像都排完了,为什么慕容还没有醒来?”
“傻小子,哪有那么快啊,现在是保住了性命,身子要想彻底的康复,还需要时间来慢慢的调养才行。行了,你也折腾了几天,今晚你和慕容都好好休息一下吧,阿尔瓦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你招呼一声...”粟粟族长回道。
说着,粟粟族长朝门外喊了一声,很快,阿尔瓦的母亲抱来两床棉被,给申帅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粟粟一家告辞后,申帅探了探慕容的鼻息,呼吸很正常,说明慕容睡的很安稳,他这次放下心来躺到了地上。
躺到棉被上,申帅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合眼过,顿时觉得全身的气力好像一点一点地被大地给吸尽,然后整个身子变得很轻、很轻,轻的像根羽毛,在半空中飘呀飘呀...
这一觉,申帅睡得很好很香很安静。
当他醒来时,一睁眼,正看见慕容在床上歪着个脑袋在看着他。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申帅惊喜地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多了,一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没事了,谢谢你...”慕容温柔地说道。
“不用谢我,应该谢你自己,是你的口香糖救的你啊...”申帅高兴地说道。
“怎么讲,快说来听听...”慕容也来了兴趣,挣扎着要坐起来。
申帅赶紧制止她:“你躺着听就行,不要乱动。”
然后,申帅坐在床边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每讲到惊险处,慕容都会抓住申帅的手,讲到最后,慕容苦着脸说:“啊,我真的喝“江太怪”的尿啦,咦,好恶心啊...”
“没事的,你当喝的是药汤就行了...”申帅安慰道。
“哎,对了,怎么我好像在梦中听见你在我耳边吹口哨呢?”慕容问道。
“啊,这个,这个...”申帅的脸腾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