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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半夏打断了:“江先生,我和傅斯年不熟,我没这个义务来安慰一个醉鬼。抱歉!”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季半夏恼火的接了起来,正准备警告江翼飞不要再骚扰她,电话另一端响起一个含混嘶哑的声音:“半夏?”
季半夏握着手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眼泪毫无预警的汹涌而出,她无声的哭泣,肩膀颤抖得几乎拿不稳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听见他的声音她所有的盔甲就会碎成了灰?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生生撕成两半!
“你……在哭?”酒意昏蒙中,傅斯年也能听出电话另一端压抑的抽噎。
季半夏没有办法说话,只要一开口,她就会大哭出声。
“我很想你。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你,今天的婚礼,我常常误以为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半夏,我想你……”傅斯年语无伦次的说着,他的声音含混不清,是醉酒后的放纵和情难自禁。
眼泪流进嘴里,咸涩得让季半夏紧紧闭上眼。
这一刻,她终于相信,傅斯年对她,是爱过的。
可是又能如何?他最终的选择,不是她。
她不说话,他亦不再说话。电话的两端都沉默着,而彼此的呼吸声,却都听得格外清晰。
江翼飞站在旁边,听着傅斯年一大串炽烈的情话,心都要碎了。浅秋,可怜的浅秋,她还在沉浸在新婚的激动中,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