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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张地将包包从地上捞起,不顾污垢将它再次抱入怀中,不停地小声说着无数的对不起。
为了让她冷静,莫逸恒拉着童沫先行离开。
他们走后,顾洛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轻轻放下团团,开始挖泥土。
手指渐渐痛起来,坚硬的土,没有因为下雨而变得松软。
她不记得自己挖了多久,只感觉雨水将身上的衣服再次打湿,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满手的泥土,指甲也是。可是,这比不上心脏位置的痛。
她站起来,默默凝视着已经填平的泥土,雨水打在她的脸上,顾洛溪分不清哪些是她的泪。
只是团团,以后,她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突然雨水再也没有敲打她白皙的肌肤了,而是头上多出的伞上。
她能感觉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她回头,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诚恳地看着他:“童沫她…”
“你要我怎么做,洛溪,团团只是只猫,而童沫是人…”男人开口了,打断了她后面他早就猜到的话。
他没有不相信她,他什么都知道,却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
他脸上的镇定过于伤人,而他说说的话像烈火般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团团只是只猫…没错…它只是只猫,尽管它只是猫,它在我心里跟人没有区别!”顾洛溪推开他的伞,朝他吼道。
他懂什么?是啊,在他眼里团团不过是只猫,只是微不足道的生命,更别说跟那个女人比了…
但是…团团是她的家人…
是她在莫家唯一的家人…
只是她跟他有什么用呢?
跟一个永远都无法体会的人说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