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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被扎了好几天针,肖染终于在早上捉到巡房的顾然。她不满地抗议:“顾然哥哥,你今天可以把我的液体停了吧?我已经好了!全好了!”
“肚子不疼了?”顾然笑着走到床边,用力按了按肖染的腹部。
“不疼了!唯一疼的就是被扎针的地方。”肖染不满地说道。
“我哥呢?”顾然没找到顾漠,便好奇地问道。
“公司有事,他回公司了。顾然哥哥,拜托,我再也不要扎针了!”肖染夸张地求饶。
顾然差点笑喷:“瞧你这点出息!”
“可以停液了?”肖染充满希翼地看着顾然。
“等我哥回来再决定。”顾然没有答复肖染。
“等他干嘛?天天被扎的是我,不是他!”肖染不满地问道。
“因为他才是我的上帝!”顾然用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盅惑地笑道。
“我才知道医生果真都是黑心的!越是熟人越心黑得厉害!”肖染坐回床上,不满地噘起小嘴。
“现在知道还不晚。”顾然揉乱肖染的头发,笑道。“为了把我哥的钱包掏空,你还得输几天液。”
“顾然!”肖染瞪向顾然。她想解脱,可是不但没能解脱,貌似还延长了痛苦的时间。
“别跟我撒娇!我心太软。”顾然调侃地说道。
肖染躺下,给了顾然一个冷背。
顾然故意叹了口气:“我这人就是心太软。等我哥来了,让他给你办出院手续。”
肖染立刻坐起身,惊喜地问道:“我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