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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她心头咯噔一下,眸光一敛,双手一推,猛的将他推开。
也许凤君晚是猝不及防,亦或许是发了怔,生生的让她推后退了几步,蹭蹭蹭退到书案边,大手扶了书案才站稳。
颜长卿冲着他低吼:“死了也不去楼上睡。”说完头也不回奔下楼。
一切归于安静,那一厢正在倒茶水的三水,惊得把茶水洒了一地。
这是什么情况?
颜长卿不是男人吗?大师兄为何要他到三楼睡?那大师兄睡哪儿?
正在愣神,凤君晚一记冷眸扫了他,心底一紧,低了头赶快下楼。
凤君晚走到屏风后的矮榻,斜斜的靠了,轻抚了抚前额,缓缓的闭目,心自微叹。
颜长卿……
翌日一早。
细盐般的雪飘飘洒洒,很快宣城大街小巷都披上一层素色白雪,城中异常的安静,家家闭户,街上罕无人迹。
偶有一两只流浪狗儿在闲逛,似乎给这沉闷的大街带来一丝气息。
城墙上,锦旗稀疏,人头廖廖无几,凤君晚淡淡抚琴,琴声飘逸入云,似清纱撩绕,极淡,极轻。
颜长卿与三水躲在一侧,一人靠坐着淡然看雪,一人神情忐忑。
“长卿,你说这行不行啊?”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我现在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把它咽下去。”
“……好像天留人那边没有动静呢。”
“谁都不想赶早死的啊。”
“……”
……
城外,领着军行进了六七里的任言姜骑着红马立在土坡上。
“任将军,这恐有诈,还是暂缓攻城吧。”副将在她马侧道。
“不。”任言姜微侧了头,唇边掠了似笑非笑之意,“凤君晚这是在赌本将军不敢攻城,我便偏偏打他个落花流水,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才会记得本将军。”
副将嘿嘿笑笑,粗脸似盛开的秋菊,“将军当真看上他了?”
任言姜细眉一挑,肆意的笑,“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怎会不可以呢?得大将军看上他,那是他的造化。”
“人家可是大元帅呢。”
“您还是郡主呢。”
“哼!”任言姜碧眸一眯,冷道:“攻城。”
副将愣了愣,道:“真要攻啊,不怕有诈?”
“本将军就不信他能玩得出什么花样,走。”任言姜马鞭一抽,策马向前冲。
副将下令,瞬时鼓声大作,大军向东城冲去。
……
“大师兄,他们来了,真的来了。”三水探了头望去,远处黑压压的大军快速压过来。
凤君晚面上无波,不动声音,依旧在淡然弹琴,“依计行事。”
“是。”三水转身向内城楼下挥了挥信号旗。
颜长卿微探头看那如潮水般攻城的天留大军,那冲在前的枣红大马格外显目,冷笑,“任大将军亲自攻城,呵,凤大元帅算得可真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