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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面子就给足了母后吧。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准微臣与那‘年大人’站立一起比个身长。”年画突然开口。
景帝微诧,凝眸,“准了。”这算是替母妃母后解了围吧。
既然是皇帝准了,“年画”亦不敢再推托,便站了起身。
年画起身,眸光淡淡瞟一眼凤君晚,唇角轻动,掠过一抹冷讽,缓步向“年画”走去。
两名年大人站立在一起,景帝与两位太后及群臣齐刷刷望去。
凤君晚沉眸而望,目如寒星,波光湛冷。
年画弯唇清浅淡笑,轻如鸿毛,长袖微动,纤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撕掉“年画”脸上的面皮面具。
莫桑身子一软,徒然坐落毯毡上,神情灰然,微闭了目调内息。
年画向她施了毒。
这下殿中哗声起伏,声音纷攘。
高座之上三人震惊不已。
德王爷飒然淡笑。
凤君晚冷眸不动,深眸似无尽的旋涡,似要把眼前的年画吸了去,但脸上却漠然无一情绪。
王海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卞一心眸中极细微光淡闪,细到让人察觉不到。
云成雨脸上溢了激动。
“还有何话可说?”年画冷冷注视地上的莫桑,“想假冒本官,不掂量掂量一下本事。”
莫桑垂眸,心中苦涩,“你赢了。”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大不了一死,为他,亦值了。
她只是不明白年画为何没死?
相爷几次三番为了他而责罚她,她真恨,恨不得直接一剑杀他。
景帝缓缓站起,走下高座,步向莫桑,冷道:“抬起头来。”
仅几个字,似寒风扑来,刺身透骨。
莫桑很清楚,她面前的是皇帝,这个节骨眼,相爷保不了她,或许也不会保她。
她抬头,眸光微垂。
“你是何人?受谁的指使?”景帝蹙眉。
“小的无名小卒,没有任何人指使。”莫桑沉着声道。
景帝沉眸,转向年画,“年爱卿可识得此人?”
年画眸光微闪,“她乃洛小五的堂妹,微臣到玢城时见她只身一人可怜,便带了回府衙,没想到她竟包藏祸心。”
“哦?竟是洛小五的堂妹?”景帝冷厉的看莫桑。
莫桑心中长长一叹,道:“我兄死得不明不白,年大人心里就不愧疚吗?”若不想让相爷受牵连,只能如此说了。
“洛小五之死与大人何干?你休得胡言。”王海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年画向王海及一众御史府官员望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
看到这位少年御史大夫如此坚韧,王海心头顿时一热,喉间轻滑,眼眶亦又微热了起来。
“你图谋害朝中重臣,又冒名顶替,扰乱朝堂纲纪,欺君罔上,你可知罪?”景帝冷道。
莫桑心中纵有万般不甘亦无奈,“民女知罪。”
“侄儿皇上,区区一小女子竟有这样的胆量,背后定有人撑腰,还是查清楚的好。”那冷眼相看的德王爷淡淡开口。
裴太后满意淡笑。
朝堂之事她不能插手,但不代表她掌控不到。
凤君晚终于把似神游的眸光收回,淡淡望一眼莫桑,向景帝道:“皇上,此人罪大恶极,姑息不得。”
他话一出,莫桑心头微颤。
年画意味淡笑。
“凤相国,方才你极力不让查验,这会儿又说不能姑息此人,你这安的什么心?”德王爷今日似乎就咬着凤君晚不放似的,言词较往日犀利得多。
“本相安的为朝堂为皇上分忧之心。”凤君晚淡冷回呛了一句。
“皇上。”年画轻轻开口,“微臣不管他什么背后指使之人,只知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这莫桑的所为,她该承受这后果。”
景帝轻挑一下眉眼,道:“年爱卿想如何?”
“斩!”年画薄唇轻启,不轻不重吐出一个字。
“好。”景帝转身走回高座,面向满朝文武,眸光扫一圈,“立斩不赦!”
莫桑瞬感全身发软,脸色发白,眸光木然无神。
也好,死便死吧,生,未得那人多看一眼,死了,兴许能让他记住,这般死亦值了。
群臣肃然,无人言语。
德王爷微拧了拧眉,看一眼年画,亦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