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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晚已然穿好外袍,看一眼那腰牌,轩眉蹙起。
年画眼眸落在那腰牌上,银边黑字的腰牌,一个“相“字赫然入目,心中一震,当下轻攒了细眉。
这是相府的腰牌。
是凤君晚掉的?
或者是刺客掉的?
微抬杏眸,长长的睫毛下疑惑的光影闪过,沉凝向凤君晚望去。
凤君晚神情淡静从容,微垂眼眸,道:“皇上,是微臣方才掉的。”
“哼,这是在台上,可怎会掉到台下?凤卿家,你可真会掉啊。”景帝脸色未缓,眸光中闪着凌厉的锋芒。
“方才与年大人……许是用力过猛了。”凤君晚微眨长睫,淡定道。
“轰”一声,众人哗笑。
年画脸底一热,脸色一沉,敛了眸子,狠狠的瞪他。
理亏词穷了就找她说事儿?
景帝紧紧的拧着眉,刚要开口,那厢一侍卫又一声大喊,“皇上,这儿还有一块腰牌。”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来看。
“呈上来。”
腰牌到了景帝手上,年画瞥眼一看,心底一凛,可不好了。
那是御史府的腰牌。
景帝手轻轻一抛,那银色腰牌划出一个弧度,落到年画脚边,“年卿家,你该不会是又要说与凤相国用力太过于猛吧?”
众人轻声偷笑。
景帝转头利眸一扫,众人瞬时收了声音,低头垂眸。
年画暗摸了自己腰间,如遭雷击,心突突的猛烈直跳,脑间缜明思绪飞快的转动。
自己身上的腰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