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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死?”温柔听后,重复的呢喃这两个字,陷入无尽的思索之中。
那些人没有追过来,一定以为她死定了,所以……
这不外乎是一个好主意。
厉流墨看着她不出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接受不接受,看你的选择。温柔……”
温柔蓦地回过神来看着厉流墨,抿唇,忽而颔首:“我接受,你可以帮我吗?我想重新生活,我想要摆脱以前的噩梦。”
原来她真的不是那么费爵,那会儿只是向生命妥协罢了,还有就是她对他的恐惧已经入了心,所以她才会那么的懦弱。
厉流墨听着,托下颔思索了半天,忽而紧捏她的下巴,“你的脸近乎于完美,如果换一张更动人的,一个新的身份,你一定可以摆脱掉那个男人。我的势力在伦敦不大,但是关系很多,要给你造一个新的身份,并不难。”
温柔看着厉流墨,激动得热泪盈眶,她不知道用什么去感激他,突然掀开被子,下床准备跪在他的跟前之时,扯掉了针头……
厉流墨头疼的拍了拍额头,“你给我做好,谁要你跪着来感激我,瞧瞧,我还得再弄一遍。”他郁闷的看着那掉落的针头,郁闷极了。
温柔抱歉的笑了笑,疑惑的问:“原来你是医生,我的伤口也是你处理的吗?”
“他要是医生,这天下就没有医生了。”安迪适宜的出现,插了话,同时打开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