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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秦忠,其他的大臣之所以跟着来,也是有着这个原因,如今几乎所有的的女子都要求自己夫君只能有自己一个妻子,厉害一点的还威胁自己的夫君,若是不听,便要告到皇后娘娘这里来,他们心里都清楚,皇后娘娘就是个母老虎,之前四国送来的四位妃子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圣皇如今对她也是百般的宠爱,甚至同意她上朝议政,若是自己夫人告到皇后娘娘这里来,自己肯定会被圣皇责骂,说不定还会官位不保呢。可此时听见皇后训斥秦忠,便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早就被皇后和圣皇洞悉,还好自己没有像秦忠那样直接和皇后杠上了,看圣皇现在的表情,那唇边的宠溺和放纵,分明就是很满意皇后娘娘的做法。
“你这个逆子,还在狡辩,还不快向圣皇认错?”齐国公毕竟是老狐狸了,眼看今天的事情已经落了下乘,再说下去只会越错越多,于是踢了自己儿子一脚,垂着头拱手朝宇文勖叩头
“你这个逆子,还在狡辩,还不快向圣皇认错?”齐国公毕竟是老狐狸了,眼看今天的事情已经落了下乘,再说下去只会越错越多,于是踢了自己儿子一脚,垂着头拱手朝宇文勖叩头,“圣皇明鉴,犬子也是一心为国,只是没有考虑到如今四国的虎视眈眈,此时的确不是选秀的最佳时机,还好皇后娘娘及时提醒,才没有铸下大错,臣等甘愿受罚!”
齐云芷汀挑了挑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看人家齐国公,避重就轻,只承认自己没有看准时机,不该在国难当头的时候提出选秀,却丝毫不提自己儿子的私心,句句都说自己儿子有错,可句句都在说自己儿子没有私心,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
“齐国公,你们秦家先祖当年因为拥立先祖而牺牲,所以才受封齐国公,而且世袭罔替,这足以说明先祖对你们秦家的重视,你们更应当感念先祖的恩德,忠君为国,以造福百姓为己任,而不是整天就盯着朕的后宫,这不但对不起朕对你们的爱护,更加对不起你们秦家先祖!”宇文勖严肃的语气透着几分不满,却又恰到好处的把握住分寸,让齐国公能感受到自己的怒气,又能明白自己对他们也不是完全的不满。
“老臣羞愧,回去后一定好好反省,并且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齐国公诚惶诚恐的低着头跪在地上,那头花白的头发更外的醒目。圣皇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若是自己再来给他找不痛快,这个齐国公的爵位可能就会没了,什么后宫干政,什么独宠一后,这些都是圣皇的家务事,比起自己家族的爵位,根本不值一提。
“皇后的话不无道理,朕也觉得,后宫养太多闲人根本就是在浪费百姓的血汗钱,朕只有一个人,也根本顾不过来那么多女人,与其花那么多钱用来给女人买胭脂水粉,还不如用在百姓身上,所以,朕决定,此生,朕都不再选秀纳妃。”宇文勖顺着齐云芷汀的话许下了重重的承诺,见齐云芷汀回头怔怔的看着自己,暧昧的眨了眨眼,“好了,列位爱卿,都散了吧,今日之事朕也不追究了,回去后好好反省,以后朕不希望再听见什么纳妃选秀之事!”
宇文勖最后这句话是在提醒今天的在场的人,今天他不追究,但若是有下一次,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们。众人能坐到现在的位子,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如今皇帝都说明了,绝对不会再纳妃选秀,他们哪还敢再提此事,只是心中不免感叹,以后,这翰宇王朝的女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了,皇帝都公然宣布不纳妾了,他们这些做臣子还敢纳妾吗?那不是和圣皇对着干?
“臣等告退!”所有人弓着身退出了御书房,脸上都带着哀戚之色。
“过来!”宇文勖伸出手,朝站在那里发呆的齐云芷汀伸出手,宠溺的笑容是那么迷人,眼眸中的深情和爱意让齐云芷汀的心里暖暖的,于是缓缓的走到宇文勖身边。宇文勖大手一揽,将齐云芷汀抱在怀里,埋首在齐云芷汀的脖颈间,嗅着那独特的芬芳,“小汀,你说我怎么就找不到那么好的理由拒绝他们呢?”
“那是你根本就不想得罪这些人,所以将得罪人的事让我来做!”齐云芷汀虽然说出的话是酸酸的,但心里却美滋滋的。今天,宇文勖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宣布,他此生都不纳妃选秀,这是一句承诺,是在向全天下的人宣告他对自己的承诺。之前,他虽然也没有纳妃,但那毕竟只是做出来的,可今日这样一闹,不出几天,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当今的圣皇此生只宠一后,不再纳妃。她很幸福,因为他真的兑现了对自己的承诺,有他这句话,她觉得自己满足了。
“我这不是给你立威吗,这样,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朕惧内,以后,便没人敢欺负你了!”之前秦忠等人对齐云芷汀的轻视他看在眼里,却不能出面维护,因为他说再多的话都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齐云芷汀抬起头,那种感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原来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给自己立威。是啊,有了今日之事,这些人肯定会将他这个圣皇多么多么窝囊形容的惟妙惟肖,试想一下,她一个皇后,竟然公然阻止圣皇纳妃,而且还理由充分,最重要的是,圣皇竟然就听了,这是在挑战圣皇的权威,同样也充分说明了,这位皇后有多么厉害,圣皇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连圣皇都不敢不听她的话,以后朝堂上还有什么人敢轻视她,恐怕是看见她都会绕着走吧?
“噗呲!”齐云芷汀笑出了声,在宇文勖的额间戳了一下,“你就那么想要做耙耳朵?”
“耙耳朵是什么?”宇文勖很认真的问道。
“耙耳朵是对宠妻子的男人的特殊称谓!”齐云芷汀憋住笑,用红唇在宇文勖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这是赞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