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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坚信,乔西洲是她的良人,可是又不是那样的。
对薄邢言,她是战战兢兢地,说服自己不要去防备薄邢言。
她天天自我催眠,我要喜欢薄邢言。
她想,有一天,有那么一天,那句我要喜欢薄邢言变成我爱上了薄邢言的时候,薄邢言就算是仅仅的一个我打算喜欢年息了,我愿意和她过一辈子。
那也是值得的。
一个月的时间,其实足够爱上一个人,爱不上的,肯定是不想爱,而年息,她很想爱,在怀着孩子的婚姻生活里面,那么努力地去喜欢薄邢言。
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流产这样的事情,只以为,肚子有了孩子,就要为她找一个家。
也从未想过,宝宝没了,她会怎么办。
那时候她有些绝望。
想得最多的是,我又要没有家了。
薄邢言若是那时候跟她提离婚,她也许会同意。
可是申雅又来找她,她又觉得,薄邢言对她其实还挺好。
年息活了这么多年,会维护她的人不多。
用五个手指头去数,都会有剩余。
服务员给年息找了一个三脚架,年息将相机架在那里。
服务员又给薄邢言找来了一个软垫,薄邢言坐在年息身旁,将年息提起,年息也不矫情,顺势坐在薄邢言的大腿上。
“知道所谓的艳遇辫是怎么来的吗?”
薄邢言嗓音有些沉。
年息挪了挪身子,寻早更加舒服的坐姿,薄邢言一怔,有些蠢蠢欲动,“别动!”
年息应了一声,“不知道!”
薄邢言呼了一口气,“所谓的艳遇辫,其实叫寡妇辫!曾经有些丈夫死了的女人,她们还想改嫁,便在头上编上所谓的艳遇辫,吸引异性的注意,久而久之,纳西族的人们发现,那些都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年息有些诧异,“这样呀!”
“对面的雪山,真想去?”
薄邢言推开一直看着的望眼镜的目镜的年息,自己也往上瞄了几眼。
年息吐了吐舌头。
点头,眼睛泛着期待的光。
薄邢言嗤笑了一声,“大学,你都干嘛去了?”
时间那么多,学习之余,以年息的家境,应该不至于哪里都没去过。
年息脸上闪过一丝苦涩,随而又笑道,“我花钱追乔大哥去了!”
薄邢言脸色有些难看,恶狠狠地瞪了年息一眼。
年息看着薄邢言,咯咯地笑了起来。
“乔大哥是我大学时代最美的风景,我最想看的就是他了!”
年息继续说着,她其实没有说谎。
薄邢言脸上有些愠怒之色,哼了一声,“无聊!”
满是嫌弃之色。
“起来,滚远点!”
薄邢言吼了一声。
年息瘪着嘴,抱紧薄邢言,“我不!”
“我还没说完呢!”
薄邢言有些胸闷,肝火有些旺,“谁有空听你这些破事!”
年息不理薄邢言,自顾自地开口,“可是,那些都过去了!”
“我现在喜欢你!”
薄邢言抿唇,脸色有些僵,心里淌过一抹一样,心跳的频率有些加快。
“薄邢言,你的初恋是谁?”
年息看着薄邢言,不禁好奇道。
“我没有初恋!”薄邢言的脸似乎有些发烫,年息不小心碰到的。
继续调戏道,“我才不信!”
薄邢言蹙眉,“起码在记忆力,没有!”
年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她又喜欢薄邢言这样的表情,那样干净。
薄邢言叉开话题,“真想去也不是不能带你去!”
年息惊喜,“真的?”
“现在是九月份,最适合!”
“什么时候去?”
“雪山雪停了,就带你去!”薄邢言沉声道。
年息转过脑袋,往薄邢言嘴巴上亲了一口。
薄邢言表情一僵,蹙眉,“年息!”
年息红着脸,嗯了一声。
薄邢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可是还是说出口,“你不要老是亲我!”
年息手贴上薄邢言的脸,“你不好意思?”
薄邢言恼羞成怒,扯下年息的手,“你有口臭!”
说着哼了一声,将年息推开,站了起来。
往楼下走去,年息笑着,喊了一声,“你等等我!”
说着忙去将自己的相机拆下来,放进相机包,装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