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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许公子是吧?”锦安候瞧了古月华一眼,叹息着道:“他喝多了,为父当时进去之时,他便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告诉古月华的是,当他进去之时,许贤正抱着一个海棠居的丫鬟在那里亲吻,他怒不可遏,当时便命人将许贤打晕过去了,人在书房后头的隔间锁着,他还准备去问许侍郎讨要一个说法呢!
闹了半天,原来是酒里面有问题,那么许贤,算是无辜中招了。
锦安候想着,心里面那股子对许贤产生的怒气便慢慢的消散了。
“父亲,那许大人呢?长贵告诉我的是,您陪着他们父子一起喝酒的。”古月华有些疑惑的问。
“这个老东西!又骗了你!”锦安候听了这话,登时咒骂道:“许大人还有公务在身,只坐了一坐便走了,只有许公子留下来与我一起喝酒了!“说到这里,他登时想起来是锦安候夫人亲自派人将他请走的,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还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情,根本就是锦安候夫人一手策划的!长贵是被她给收买的!
这个女人,怎么心肠就变得如此狠毒呢?
锦安候又是愤怒,又是气愤,还有一丝丝的心酸痛楚,他站起身来道:”华儿,既然你没事,那爹爹就走了!你放心,这件事事情,爹爹一定会替你讨还一个公道!”
古月华听了这话,当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爹,我也没吃什么亏,只是买通长贵做此事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爹你一定不能放过他!”
“我知道!”锦安候安慰性的拍拍古月华的肩膀道:“没人敢这么欺负我的女儿!谁也不能!”
古月华听到这话,脸上登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谢谢爹!”
锦安候拍拍她的脑袋,转身便出去了。
古月华坐在那里,目送着他远去。
琉璃在一旁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侯爷虽然答应了要查明真相,严惩恶人,可大小姐都快要出嫁了……”
“你错了,古月彤是快要出嫁了,可是侯府之中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么?”古月华听了这话,登时冷冷的笑了起来。
琉璃听了,当即问道:“小姐,你说的是,世子?”
古月华摇摇头,冷笑道:“他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情他见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我爹怀疑不到他的身上,倒霉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夫人。”
琉璃听了,将整件事情思前想后捋了一遍,点点头道:“小姐说的是,是夫人将侯爷从书房里弄走的,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侯爷不怀疑她才怪!真是可惜了,这件事情只能整治到夫人,整治不了大小姐与世子。”
“没关系,一个一个来!”古月华淡淡道,说完,她便转过了头,对着琉璃道:“云朵她们呢?还没有回来?”
琉璃点点头,面上也出现一丝担忧来:“不知道她们遇到了什么事情……”
古月华深深叹息一口气,没答话。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认为?
……
锦安候急匆匆的回到书房内,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命人去请太医,许贤在他这里中了春药,这桩事情,必须要赶快解决掉!不然的话,他要怎么向许侍郎交代?
恐怕再过不多久,许家就会派人前来迎接许贤回去了。
这件事情最为重要,所以锦安候先办理这个。
随后,他便命人将夫人请来。
“是!侯爷!”领命的是新来的侍卫,刚刚那四个侍卫,连同那个被古月华给砍伤的侍卫,都已经被人给抬下去了,重重的打了几十个板子。
等侍卫走后,他便命人将长贵押了上来。
长贵被古月华的匕首割破了脖子上的皮肤与一些小血管,血流了半个衣襟,此时都已经渐渐的凝固起来,可是长贵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流了这么多血,恐怕是真的要死了。
所以,在见到锦安候了以后,他挣脱了押解着他的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在锦安候面前喊冤道:“侯爷!二小姐要杀了奴才!求侯爷替奴才做主啊!”
“长贵,你跟了我,有十几年了吧?”锦安候听了这话,当即抬眸瞧了长贵一眼。那一眼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看的长贵浑身一颤。
“是,侯爷,奴才跟了您有十四年之久了。”长贵低下头道。
锦安候瞧了他一眼,抬眸道:“我从来也不曾亏待过你,这十四年当中,对你也是信任有加,你的儿子,我也安排在府中做事,你的妻子妹子,也从来都不曾受到过丝毫委屈,我以为,我这样对你,你就会对我赤诚以待,可是我万万料想不到,你!竟然敢背叛于我!”
“侯爷!奴才没有!”长贵听了这话,登时浑身一哆嗦,连忙开口解释起来。
“没用的,你说这些都没有用。”锦安候摇摇头,道:“你假传我的话,将华儿请到此处,被她看破诡计之后,你竟敢用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就是背叛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夫人?”
长贵听了这话,连忙解释道:“侯爷!不是这样的!奴才没有去请二小姐!是她自己来书房的!奴才不让她进去,她就拿刀子威胁于我,是这样的啊!”
“嗯?”锦安候听了这话,眉毛登时一挑,道:“你这什么意思?倒打一耙?这全都是华儿的错喽?而你是无辜的?”
“侯爷,奴才没这个意思!”长贵腆着脸解释道:“二小姐她,她只不过是想见许公子的心太急切了而已……”
话还没有说完,锦安候便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派的你!”锦安候怒道:“那四个侍卫全都招认了,你以为你说谎就能隐瞒这一切么?不可能!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反思反思,倘若不讲,不光是你,还有你那一大家子,包括你的儿子,本侯统统送到官府里去!”
“侯爷!万万不可呀!”长贵听了这话,登时痛哭流涕起来:“奴才伺候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要再给我提起过去了!本侯只觉得恶心!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本侯这些年亏待你了么?”锦安候冷冷道:“你瞧瞧你这都做的是什么事儿!”
长贵呼吸一窒,忙苦着解释道:“侯爷!奴才错了!求您责罚!”
“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锦安候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