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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共有两间,一间正房,一间偏房。
推开虚言的房门,冷寂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一应的垂纱珠帘,流苏帷幔,雕花的梳妆台上摆放着整齐的水粉胭脂,珠宝首饰。
冷寂眉心微蹙,若有所思的走到梳妆台前,抬手取过一只玉簪。
“水头这么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鬼刀的脑袋不会被驴踢了,为客人准备这么昂首的首饰吧?”
准确来说,她连客人都算不上,也就是个搭顺风舟的过客。
冷寂随手打开一角的翡翠胭脂匣,眸色更是邪魅。
“这些胭脂……有人用过了……”
她若有所思的有打开了其他的胭脂水粉,每一样都有着被使用的痕迹。
冷寂蓦然转首看向周围,屏风的衣架上悬挂有几件女子的外衣,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这里应该是有人正在居住的房间……为什么那个竹儿没有告诉我?”
按道理来说,若是这里居住的是和她一样的客人,冷寂住进来,竹儿应该为她们引荐一下。
若是此人本就是鬼刀的人,那竹儿更是应该告知她一声,没道理什么都没交代,就走的彻彻底底啊。
既然有人住在这里,她贸然进入,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冷寂当下疾步而出,立于院内。
夕阳的颜色此时已经变暗,落下了一半,显得院落之中更显冷情。
眸光一扫,她看向一侧的偏房。
奇怪的是,偏房之上落有一把锁,锈迹斑斑,像是多少年都没有打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