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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知己好友一般,柳继怎会不明白子夜初的心思,只是在她和君倾城的事情上,他从不插嘴。
柳继用碧玉箫点了点小花的脑袋,摇头一笑,“丫头,你还是多劝劝你家姑娘吧,柳继一介俗人,可帮不上什么忙。”
外力尚可为,只这子夜初心里这一关,凭谁也不能帮她渡过。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
她爱君倾城,爱逾越了性命,所以无论生死,谁都改变不了她。
“俗人,你可否帮我转交一纸信笺给她?”听到这里,子夜初忽然出声一笑。
柳继点点头,“这个举手之劳,倒是可以。”
子夜初递给了柳继一只小竹筒,而后笑笑,“这信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你记得,一定要交给她。”
“保命符?”柳继突然一惊,“我是不是该好奇一下,这里是什么?”
子夜初突然凌厉了神色,“交给她!这是我最后能给她的东西了,今生欠她的,无法还清了,若有来世,再为姐妹,我必定爱她如命,不再使她受一丝苦楚。”
子夜初话中的苦楚,似乎比任筱筱所受更甚。
最令人不解的,大概是她这一席话了。
好似生死决别,又或者说,今天她打定主意威胁君倾城,逃出三王府想要见任筱筱,就当做是临终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