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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下雪生病之后,唐衍就一直病恹恹的,其实他身体很好,只是他不吃药,拒绝任何检查,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不爱说话,把所有的精力都投身于工作中,像是为了消耗,这样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靳沫了。
宋祁会经常来公寓看他,可他仍然是冷漠,这期间唐宁亚也来过,是为了公司的事情,但基本上的提议都会被驳回。
这是一种对抗,也是来自于唐衍的报复。
唐宁亚背后的小动作,他心里有数,也能够查清楚,他什么都不说,并不是不想和她撕破脸,而是不想让自己因为靳沫变得卑微。
唐衍的报复只能在暗中进行,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靳沫,为了祭奠他们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失去了靳沫,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戾气和生人勿进的气息,比从前更加的冷漠无情,冰冷的不像一个人,让周围的人充满了压抑和惧怕。
靳沫来唐氏公寓,还是宋祁给她打了电话,语气十分的无奈,说他拿唐衍没办法,他根本就是在自残,伤害自己的身体。
拒绝治病,拒绝接触,甚至连饭都不吃,水也不喝,像一个铁人一样的在工作。
靳沫停顿了一下问:“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从你让我去接他那天开始,逐渐严重,我发觉他似乎陷入一个死局,你来劝劝他吧,我们说都没用的。”
宋祁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他为了这个朋友已经竭尽全力,可是想要让他振作起来实在太难了。
一个能在南美洲摸爬滚打活下来,又在唐家继承位的追逐中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