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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我到底是谁？
雅典娜的脸色很难看，像是听到了季向雨和安德烈的对话，整个人看上去冷若冰霜，脸上瞬间平静的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雅典娜和五年前的晴天很像，不言不语的时候，很冷！
季向雨试图去叫她：“雅典娜~~~~”
刚伸出手要去触碰，下一秒却被雅典娜躲开了，雅典娜冷冷的说：“会长，您先回去吧！我有话和总经理说！”
不安，很不安，雅典娜要和安德烈说什么？
他想再次伸出手，却在半空的时候停下，她要说就说吧！
决然的离开，独留下安德烈和雅典娜！
气氛异常的尴尬，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变得狭窄。
雅典娜坐在安德烈的正对面，脸上没有任何大情绪的看着他，沉默不语。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能先开口。
安德烈实在是忍不住，拿起旁边的雪茄点燃，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雅典娜面前抽过烟了，他对着雅典娜的方向吞云吐雾，之后才淡淡开口：“想要和我说什么？或者问什么？”
雅典娜没有心理准备，只是很想知道答案：“我到底是谁？”
一个不长不短的问话，却能牵扯出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安德烈思量着怎么说才算是比较好：“你就是你，亚历山大，雅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