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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什么？“暖香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揉着手帕。
沈夕瑶伸手揉一揉暖香的眼眶，“眼睛红成这样，昨晚哭了？“
暖香摇头，“多谢娘娘关心，没有的事。“
“是吗？“沈夕瑶显然不会相信，掀开暖香的袖口，瞬间觉得后怕。伤口一道一道地如同蜈蚣一般布满暖玉的手臂上，沈夕瑶倒吸一口气，“手臂上已经这样了，其他地方呢？“
“娘娘别问了，这样的小事，不值得娘娘挂心。“暖香忍着哭腔。
“你做错什么惹她生气了？“
暖香摇头。
“我是你的主子，这些你不跟我说，跟谁说去？日后你要是被她折磨死了，谁来陪我？若真有那样一天，我的心情就会收到影响，你吃罪得起？“沈夕瑶胡乱造了一段话吓唬暖香。
暖香委屈地哭了起来，不停地抹着眼泪。“娘娘，奴婢……就因为奴婢昨日多与娘娘说了几句话。“
“就因为这个把你打成这样？“沈夕瑶虽不敢相信，但心下明白李嬷嬷的狠毒做出这事也不奇怪。“她是做给我看吗？“沈夕瑶思索着，“按说，我与她并无瓜葛，她倒是对我有诸多不满似的。“
“还不就是因为……因为她的侄女儿没当得上皇后吗？“暖香抢嘴道。
一旁较之暖香而言比较沉稳的暖玉冲暖香使了个颜色，暖香自知失言，闭紧了嘴巴不再多话。
沈夕瑶总算明白了个究竟，李嬷嬷处处针对她，又刻意冲她板着一张死人脸，果真是有缘由的。沈夕瑶替暖香抹去泪，“行了你别哭呀，这脸蛋哭花了多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