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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红色的阳光透过窗,洋洋洒洒的铺在床面上。
那躺在床上的白衣少女手指忽然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眸,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看了看四周。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出现。
在睁开眼的时候,便是感觉这个世界不再一样了。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变得更加清晰了起来。
整个人,仿佛和这个世界更加的亲切,再也没有了任何生疏的隔阂,好似本来就属于这里一般。
对于这个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游刃有余的地步。
从现在起,这个身体就是属于她的。
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触碰到她的灵魂。
轻轻地感悟了一下四周,便可以很清晰的感应到四周三十米距离的风吹草动。
这种感悟,让白夕云有些惊喜。
伸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那红色的东西虽然还在,可是自己的体内仿佛是多了一股随时可以控制的能量,能够可以控制它。而体内的那块冰,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吸收了?
白夕云的眼眸微微的低垂,终于是想起来了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块诡异的冰都能够被吸收,那么这红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思索之间,实现忽然被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多出来的一枚戒指吸引注意。
这枚戒指很精致,大小也刚好适合自己。看起来是乳白色如玉一般材质,上面拥有着天然的花纹,像是一个字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待得仔细看去,则会发现那戒指对着掌心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风字,而风字相对的另一边则是一个云字。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戒指,很轻松的就摘了下去,倒是让白夕云有些错愕,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转眼就把这枚戒指给丢到了花盆当中。
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白夕云没有发现的是,在自己走出来之后,那枚戒指在花盆中,微微的闪烁一下。
“嘎吱!”这门,像是年久失修了一般,一推便是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便是两声惨叫。
“哎呦!”
“喂,你压着我了。”
“啊,对不起啊。”
“你倒是扶我起来啊!”
适应了一下光线,眼前便是躺了两个人摔倒了的身影,最下面是拥有红眸的白诺冉,然后就是一身淡色水裙着身的白甜儿,两个人非常狼狈的摔在了门口。
“大小姐?”白诺冉抬起头,率先看见了白夕云,暗红色的眼睛里闪着一丝喜悦。
“白夕云,你终于醒过来了!说是闭关,才黄色灵力而已,你怎么就睡了那么久啊?”而白甜儿可是比白诺冉粗鲁多了也直接了很多,直接上前抓着白夕云就开始检查了起来。
“我很好,倒是你们两个。”从白甜儿的手中解救了自己,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闭关?到底过了多久?
“别说我们两个了,你醒的真是及时。快快快快,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白夕云有着疑惑,却也顺着白甜儿拉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去。
可到了地方,似乎和她想的不大一样。
白甜儿虽然很着急,却没有慌乱,一路的快跑,直接就把白夕云给塞到了一辆马车当中。
对着外面说了一句,便是快速的向着外面行驶了起来,“出发吧。”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路上云里雾里的,此时白夕云才感觉这情况好像有些状况外。
“你平日里,真的就完全的无视了爷爷的所有话吗?”看着白夕云一脸的茫然,白甜儿顿时有些同情起来了白泽天。
“什么话?”白夕云眉头紧锁,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白老头,结果就被白甜儿给塞到了这个马车当中来,什么情况?
“你就不觉得,咱们白家除了你我还有白诺冉三人之外,再其他无子嗣在家很奇怪吗?”白甜儿无语的看着白夕云,非常怀疑她那三年是怎么过的。
“嗯?”听着白甜儿的话,白夕云才感觉似乎是有点不对劲,只是整个心神,全都系在白泽天的身上,总是感觉不对劲。一边听着白甜儿的话,目光顺着窗子,看着外面的地形。
“但凡白家的子嗣,年满十三岁之后,便是要出外游学历练……”
“我来说!”白诺冉的话,刚说了一半儿就被白甜儿给打断了,却仍是腼腆温和的一笑,“你来。”
“今天是最后的时间了,所以咱们要去求学历练。本来三天前就该走了,不过我们想等着你看看,还好你闭关出来了,这次咱们可是有着第一仙门的报名请柬呢。若是不去,那就亏了。那可是,灵云大陆灵师最多的所在呢。就连那些王公贵族一方霸主的子嗣,都要去仙门求学。”白甜儿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请柬递了过来,而后得意洋洋的看向了白夕云。
而白夕云给她的回应则是,掀起来了车窗,整个人直接跳车出去了。
“大小姐?”
“啊,白夕云你要干什么?”
“停车停车。”
“喂喂喂!她跳车了啊!”
两个人扒着车窗,紧张的看着跳出去的人,却发现白夕云毫发无伤。
正准备跟着下去,就听见白夕云那好听且淡淡的声音传来,“把他们俩看好并且及时送到地方,否则后果自负。”
本以为赶车的人肯定会停车把白夕云给抓回去,却不料在白夕云的这句话之后,赶车的人直接把窗户给关了起来,带着两个人就驱车离开。
拍了拍身上的土,白夕云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就想这么把她打发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里才刚刚出了云城,距离不是很远,转了几圈,很快便是来到了曾经穆家的所在之地,此时竟然化为了一片彻底的废墟,荡然无存。
忽然,一缕金色的长发映入眼帘,“你这个让人不得不操心的小丫头,果然真是麻烦的可以呐。”
“白老头呢。”不去理会金发男子那略显纠结的语气,白夕云单刀直入,有些事情必须要一个结果。
“你得答应我,别哭鼻子。”金色的发丝摇曳着晃荡,故作轻松的语气却好似有些沉重。
“带我去。”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情形,还有不再一样的金发男子,白夕云更加的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真是不可爱。”金发男子虽然是在调笑,可是语气里却没有平日里的那般轻松。
大大地斗篷挥舞着,一转眼,再次来到了白家的祠堂,只是此番却直接越过了那七色通道,眼前是那鸟语花香的景致。
正中间的花丛里,躺着的是白泽天。
面色再无之前的红润气色,一身的死灰之气萦绕,可那微弱的呼吸却是显示着他还活着。
旁边,面色阴郁的白岚。
“白老头?”看着白老头这样微弱的呼吸,白夕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仿佛是要停止了一般,闭上双眼的白老头,再也没有那种无法无天霸气无边的气势,躺在那里的他,看起来比普通的老人家更加的苍老。
“虽然保住了一丝心脉,可是那个阴险的黑衣人,在小天的身体里面仿佛是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只能保住他在这里不死,却救不活。只能如活死人一般,确保一丝心脉完全。”白老的身形显现,忽然出现在了这里,表情难得的沉重。
听着白老的话,白夕云略微的检查了一下白泽天的身体,确实好像是有着什么东西阻塞着,可是恰好由于他的自爆,那个东西无法入侵白泽天的脑海和意识,此时在这里可以更好地护着他的心脉。
唇瓣抿着,看不见任何的表情,没有喜怒,没有波动,只是深深的将白泽天的模样,刻画在自己的脑海中。这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那般护着她的人,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送我出去吧。”
“走。”宽大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白光一闪,两个人便是离开了白家祠堂。略显疑惑的看着自己身边,表情仍旧阴郁的白岚。
“麻烦精,赶紧走走走。”发现白夕云在看着自己,白岚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赶人一样的推着白夕云,似乎再多看一眼都不愿,也好似在隐忍着一股强烈的怒气,久久得不到发泄。
“看好白老头,我定会让他再度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面前。”望着这个好像很久都没有睡好的人,白夕云认真的开口。这是她对自己的要求,却还是对他说了。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不去惹麻烦就是好事。”轻蔑不屑的看着白夕云,白岚的眼神和语气还有那傲慢的姿态,都充满了不信任。
“就凭我。就凭,我姓白。”白夕云一字一顿的说道,早在她接受了白甜儿的时候,便已经决定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他们给她家人的爱,也接受了这个身份会给她带来的任何危险。
绝不,逃避。
“嗤。看着你就心烦,滚远点。”不耐烦的一声嗤笑,一股力量袭来,白岚直接就把白夕云给丢了出去,看似动作粗暴,可却没有伤到白夕云分毫。
“发生的事情不可改变,那就阻止再发生的可能。”被送到了墙外面的白夕云也是不恼,早就了解了白家人的习性,再加上白甜儿被教育的那么好,虽然任性,可是有些时候那些任性的话语,确真的如她的名字一样的甜。能够有这么一个女儿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如表面上看着那般的不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白老头那么欢乐霸气的教育之下,到底怎样跑偏的变成了这样的性格,可就冲着他这几句别扭的安慰,就足以知道他是想让白夕云不要自责,也不要将一切拦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漫不经心的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着,“还有,以后安慰人可以换一个温和的方式。脾气太火爆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待我救活了白老头,可你却是被气死了,你可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这性子真是惹人厌。”听着白夕云这一句句的话,白岚不由得大怒,眼睛里却微微的一闪,出现了一抹难得柔和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是再次的变成了让大多数人看着都会厌恶的刻薄。
“嗯,你们俩彼此彼此。”接着白岚的话,有人非常同意白岚的话,却把白岚也给讽刺了进去。
“白老。”
“额,我是老白!我说小岚儿,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是分不清我们俩。喂喂喂,你走什么啊?真是的,年纪大了那么不好玩。唉……”
老白看着白岚离开的背影气的翻了个白眼,心里面更多的却是欣慰。
作为白家的祠堂,他是经历生离死别最多的一个,想要使用自己的存在价值安慰一下。可是,这一代的白家子弟,似乎心性上都比每一代的好上很多。最起码,每个人都没有郁郁寡欢甚至是悲痛欲绝。而且,眼睛里燃烧的是一股奋发的斗志。
“丫头,我可以问问你到底想的是什么吗?”不甘寂寞的金发男子再次对白夕云出言询问道,只是人却没有出现在白夕云的面前。
“我想变强。”
“多强?”
“最强。”
“那你可知道,强者之路,是多么的累?你可知道,变得强大,会有多少人想将你扼杀?你可知道,你的前面多么多的艰难险阻?你可知道,你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我若不杀人,必有人杀我。只要足够强,终有一天便要这天下为我而狂。”
“怎么,你还想凭着女儿身问鼎至尊不成?”
“谁说女儿红妆,不如男儿裳?!”少女清软的话语萦绕在耳畔,那单薄的小身板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纤弱,略显稚气的小脸,却是笑谈天下风云变幻。
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到底说了多么狂妄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