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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昨晚季流年让她丢人的种种，艾夏换了鞋子就坐在季流年的对面，一副我要和你谈谈的架势。
“季流年，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季流年细嚼慢咽吃着面包，“你说哪件？”
“每一件！”
“不记得了。”
“……”
不记得那怎么还问是哪一件？！
“干妈走的时候让你帮我衣服洗干净。”
艾夏这才注意到季流年身上的衣服是艾冬的。“我不干！你的衣服自己洗去！”
季流年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干妈说你要是不洗，今晚没有酸菜鱼吃。”
“季流年，你要脸不要！”
“不要！”
艾夏萎了，季流年为了不洗衣服都说他不要脸了，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讨厌还价是一件多么糟心的事情。
艾夏只能认输，“行，我去洗衣服，你先别走，我有题目要问你。”
“我也没说我要走。”
艾夏，“……”
因为刚跑步过，身上出了汗，黏|腻腻的，艾夏正好冲了个凉，把运动服和季流年的衣服一起洗了。
一切打理妥当后，已经十点钟了。
艾夏一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季流年坐在窗边的电脑前打游戏。
“季流年，你的节操呢！”
季流年头也没回，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