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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样?又不是我想去坐在榴莲上的,我现在这么疼,你不心疼我就算了,你怎么还骂我?”江宛如嚷嚷开了。
裴平颜不理会她,剥掉了她染着血的小裤裤,看着洁白似雪的tun上有好多粒小小的孔,还好没有刺断在了肉里,他拿过棉球沾上酒精,细心的为她清理和消毒。
“疼……”她不由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不要乱动!”他低喝一声。
江宛如只得忍着疼痛,不吭一声,偶尔一动时他的大手马上掐住了她的腰,终于消毒清理完毕,他去拿了干净的睡裤给她穿上。
江宛如试着站起身,疼得瞪大眼睛望着他,裴平颜一伸手,将她抱上了床,“乖乖的去躺着。”
“可是我想去给你盛汤喝。”她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裴平颜沉声道:“路都走不了,还想给我盛汤喝,用什么盛给我?”
她委屈的扁着嘴不说话,他将她趴着放下,“我自己去盛。”
裴平颜说完就向门外走去,江宛如小声道:“平颜,我也饿了!”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裴平颜拉开门走了出去,下了楼,汤还是暖暖的,他盛了两碗端上了楼,一碗递给江宛如,一碗自己喝。
末了,他拿着碗要出门,江宛如道:“放在这里吧,我明天一早起来收。”
“你以为这是猪圈!吃在这里睡在这里!”裴平颜不由冒火。
她其实是想留下他今晚在这里,看来这男人虽然是来了,但火气却越来越大了,江宛如眨着眼睛看着他,然后不敢说话。
裴平颜则端着碗走出了房间,江宛如马上又道:“平颜,我想吃榴莲。”
男人转过身来到了床边,一手拿着两只碗,一手将她拎了起来,提下了楼,“吃完了再上去,你真以为睡房是猪圈,到处都是吃的味道。”
江宛如趴在了沙发上,然后看着裴平颜拿刀劈开榴莲,她乐滋滋的享受着又疼又痛又喜悦的待遇,“榴莲惹我生气了,我就吃掉它解气。”
裴平颜还是不理会她,她喂他吃,他也不肯吃。
“平颜你也在生我的气?不如你也吃我,你就不会气了。”江宛如边吃边说,说完之后才看到男人望着她的双眸越来越幽深,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脸上一红,赶忙低下头来吃榴莲,借以转移自己的视线。
裴平颜心中有气也拿她没有办法,他凝视着她,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自从知道她是孩子的母亲之后,他和她没有再肌肤相亲过,就连晚上睡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得很少,他不主动要她,她是不会开口的,现在听她说起,那也是无意之中说漏嘴罢了。
气氛一时之间非常沉默,江宛如见他不说话,她除了吃也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她呐呐的道:“平颜,你是不是不喜欢吃榴莲?”
“嗯。”男人鼻音一个单字,就这样回答了她,但是他知道,裴欢欢爱吃。
一想起女儿,他的心还是软了,他伸手拂去她唇角的榴莲汁:“吃饱了没?”
“饱了。”她杏眸闪闪。
他抱起她,然后往楼上走去,将她放回了床,他则去浴室洗澡。
江宛如知道他今晚会留在这里,她的心小小雀跃了一下,身体也滚了滚,然后小屁屁不小心被触到了,疼得她直龇牙咧嘴,看来这个“苦肉计”虽然起了作用,但似乎她却没有掌握好火候。
她知道,他对她的保护欲依然未减,她至少可以用这一点让他不再生气,他不再生气后,她就可以提出见女儿的要求了。
她正在思量着今晚要不要趁此机会说出来,裴平颜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将头枕在了手臂上,黑色的发丝盖住了小脸,从发丝的缝隙间她偷偷的望向了刚刚出浴的美男,如果说他们之间是从一纯二白开始的话,她会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他的,可是终因层层阻碍,她和他一路走来,总是磕磕绊绊,没有几天顺利日子。
带着沐浴之后的清香,他来到了她的身边,他刚一躺下,江宛如就将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上,黑色的发丝散在他健硕的胸膛,她的头微微一扬,发丝随着轻摇,拂过他的皮肤时,让他痒痒有些难耐。
“平颜,你的女儿回国了吗?”她记得他说过,寒假会回国,现在都已经是寒假了。
裴平颜凝视着她:“关心我女儿做什么?”
她神色一暗,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才道:“回来了。”
“那你要不要多抽点时间陪她?如果你没有时间,我可以的。”江宛如自告奋勇。
“你是我什么人?”他眉眼一挑。
“……”江宛如小脸一僵。
裴平颜哼了一声:“你不想做我的妻子,我凭什么给你带女儿?”
见他还在为此事耿耿于怀,江宛如无奈的道:“对不起,我知道我曾经说过的话伤害了你。”
裴平颜不说话,一听她提起这些事情,他的心又堵了起来。
“那你能不能让我再见一见我的女儿?”江宛如终于扯上了正题。
“这就是你今天煲汤给我喝打电话叫我来的目的,是不是?”裴平颜是何许人,一眼看透。
“不是!”江宛如马上辩驳,“我是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你,然后见你天天加班也辛苦,所以想煲汤给你解疲劳补身体。”
裴平颜见她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语气微微一松:“让我如何相信你?”
“你摸摸我的心,看我有没有说谎?”她握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
大手的边缘碰到了胸前的柔软处,她脸上一红,觉得不妥,男人则被她引发了雄性因子,他隔着睡衣抚上了她的柔软,引来江宛如“叮咛”一声……
江宛如顺势整个人爬到了他的身上,不小心一下碰到了小屁屁,她马上痛得直呼气。惹来裴平颜一笑,他将她从身上丢下来:“去跟乌龟一样爬着睡去!”
这男人?她满头黑线,她主动爬过去,却被他丢开来。而且还说那么难听的比喻,竟然说她是乌龟?
江宛如趴着睡在他的身旁,脸去望向了他,他瞪她:“看什么看?我困了,睡觉。”
她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是嘟着嘴巴依然在一旁凝视着他。
“这个周末我安排一下。”他见她不肯睡觉。
“真的?”她欢呼雀跃。
裴平颜睁开眼睛,一盆冷水再泼给她:“你有求于我,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江宛如心里一紧,她迎着他的目光,“我每天都煲汤给你喝,我不再惹你生气,我以后都听你的话,成么?”
裴平颜看着她怯怯的样子,红红的眼圈,终是忍不住将她抱入了怀里,以前心疼她,疼她受过的创伤,现在心疼她,她始终是孩子的母亲。
“宛如,你为什么不能全身心的爱我?”他叹了一声。
江宛如瞬间泪落,她伏在他的怀里,平颜,平颜,我想爱你,可是我更怕因为爱你而伤害到你。我已经伤害到了女儿,我不想你也因此受到牵连,平颜,平颜,我怕,你知道吗?
周末的时候,张恒再次接了刘璐和裴欢欢来到了新别墅这边,江宛如见到了女儿,心情是格外的高兴,自从见到了女儿之后,她工作起来也特别的顺心了。
“刘管家,上次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江宛如向刘璐道歉,她知道刘璐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刘璐微微一笑:“我能理解江小姐的心情,还好主人没有责怪,我想主人也能够理解江小姐的心情吧。”
“妈咪,我带着明明来看您了!”裴欢欢欢呼着扑了过来。
“宝宝,我的乖宝宝……”江宛如将她抱进了怀里,今天是周末时间,她可以尽兴的陪孩子一天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快就过去,裴欢欢从早上来到这里,现在已经是日已偏西了,江宛如又要沉浸在离别的痛苦里了。
江宛如虽然伤感,但还是关心着孩子的学习情况。“宝宝,你寒假时不用做寒假作业吗?”
“妈咪,我们没有寒假作业。”裴欢欢正在玩魔方,可卡狗明明在一旁乖乖的看着她。
江宛如知道国外的教育和国内是不同,国内是科班教育,国外是开放式的因材施教,他们从小就根据孩子的兴趣培养他们学习的方向。
“江小姐,大小姐经常受到学校老师的表扬,不用担心的。”刘璐道。
“宝宝很聪明,我看得到。”江宛如笑了。
裴欢欢认真的玩着魔方,不再理会大人的世界,刘璐于是讲起了一个小故事,“大小姐有一次用乘法讲出了一个哲理故事,江小姐要不要听听?”
“当然,快说来听听。”江宛如兴趣盎然。
刘璐回忆道:“一次上课的时候,老师规定每一个小朋友都要讲一个故事,根据自己喜欢的题材来讲,温馨故事、玄幻故事、传奇故事都行。大小姐就讲了一个哲理故事:如果爱是1,不爱是0,1乘以1等于1就是相爱,0乘以0等于0就是不爱,若1乘以0等于0就表示单方面的爱是不会有结果。若两人都只爱一半,那就是0.5乘以0.5等于0.25,那么爱的成分比原来的一半还要少。世界那么大,爱上一个人容易,被一个人爱也容易,但要互相爱,却是那么难。但却有一份爱从一注定就是1乘以1的相爱式。”
刘璐说到了这里,江宛如亦明白,父母对于子女的爱,还有子女回报给父母的爱,是天然的1乘以1等于1的爱的乘法式,而其它的则是阐述着天下男女间相爱或者不爱的乘法式。
这是她的女儿阐述的爱的道理,用看似简单的乘法式来表达,却又那么震憾人心,孩子的心是天真无邪的,但她却又能将复杂的讲得这般一目了然。
多少大人们在中迷失了自己,如果能参照孩子的一份乘法式来看看,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江宛如不由想起了裴平颜,虽然她不敢肯定裴平颜对她的爱是1,但是他却从来不三心二意,然而始终在自己这里摇摆的是0,是0.5,或者是0.25呢?
她亦明白了一个道理,她和女儿不可能像常人那样天天见面,因为他们的关系不同于普通人的家庭,但是她们母女之间的那一份爱,却是永远的1乘以1等于1的永恒等式。
所以,第二次送裴欢欢离开的时候,江宛如没有哭,她不哭,孩子也就不会哭,毕竟孩子还小,她不懂得生离死别的那种感情,她要用爱,去祝福孩子,走得更远,飞得更高,而不是用哭声去绊住孩子前行的方向。
“妈咪,拜拜!”裴欢欢热情的跟她招手,仿佛她只是去远行,然后还会回到了母亲的身边。
江宛如将所有的牵挂都隐藏在了心中,她也微笑着招手道别,“宝宝,拜拜!”
当张恒开车走后,她才一个人站在原地,任其泪水滚滚而落,她要孩子装着她的爱去扬帆启航,自己却将所有的担心和疼痛放进了心中。
江宛如和裴平颜的关系,虽然好得有些微妙,但是也没有向坏的方向发展,她琢磨着裴平颜说过的一句话:“宛如,为什么你不能全身心的爱我?”
她的第一牵挂就是失去的女儿,是他帮她找了回来,她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正如他所问的,她为什么不能全身心的爱他呢?
而母亲张英智也经常问起江宛如,问她跟裴平颜是怎么啦?江宛如只是说,他们的关系不是外界说的那样,因为她是最明白的当事人。
晚上,杰克打电话过来:“少奶奶,今晚和先生一起出席罗氏公司的第二期工程活动。”
“好,我知道了。谢谢。”江宛如放下了手机。
她去衣橱里看着那件红色的晚礼服,他曾说过,她穿红色的很好看,那么今晚,她就穿这一件热烈奔放的礼服和他一同出席。
张恒送她去到裴氏公司,她一走进了公司,公司的员工还没有下班,她马上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江宛如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她这一出现,也粉碎了她和裴平颜感情破裂的传言。
杰克刚刚从总裁办公室出门,看见一袭红色礼服颠覆了以前的清秀佳人的模样,将她衬得炽热,高贵中透着妩媚,妩媚有点缀着性感,性感中却又不失高雅。
“少奶奶,您太漂亮了!”杰克由衷的赞叹。
“谢谢。”江宛如微微一笑。
“先生,少奶奶来了!”杰克敲开了裴平颜的办公室门,江宛如俏生生的站立在门口。
裴平颜觉得眼前顿时一亮,杰克知趣的退了出去,江宛如则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她的步伐从容却不失摇摆,每一摇一摆之间将玲珑的身段走得摇曳生姿,仿佛是一朵有生命的花在他的眼前徐徐绽开。
她含笑望着他,大大的杏眸里盛着水一般的柔情,裴平颜薄唇微勾,红色是他给她选的颜色,她的身上有着别人未曾发掘的魅惑力,她是他的,从她十八岁7月6日暴风雨的那一晚,她就注定了是他的。
“我是不是来早了?”她见他不说话。
“是啊!”他起身丢开桌上的文件,穿上了西装外套。见她小脸有些许的歉意,他向她走来,伸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害我没有心思处理完剩下的工作了。”
这人?夸一个女人也是这么腹黑的语气!他就不能直接说一句她今天很漂亮吗?女为悦己者容呀!非得要转个弯说她牵引了他的视线和勾走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