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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听了心底都冒起一股寒意,怎么总觉得要来找死似的?不过既然已经上了筏,还是少说话为妙,不然一不小心蹦出什么忌讳的字眼,触了霉头,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虽然这只是讨吉利的说法,但毕竟延续了那么多年,自有其存在的道理,不然真要是谁说了,到时候真翻了,你就算骂上他一万遍乌鸦嘴,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得了,我赶忙拍了拍脑子,最好想都不要想,这才最安全。
筏子此时在浅滩上,我们四个人少说也有五百多斤,往上面一坐,直接压的也不走了,但大叔显然不急,找我要过应急灯,开到最大档,往对岸照了好一会儿,这才又递给我,吩咐道:“起筏!关灯!”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额~叫~你~关~灯!”大叔一字一顿地说完,见我还没动静,直接背过手来,一把拧上了应急灯的开关。
顿时,四周一片黑暗,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大叔应该是用桨在浅滩里面一撑,剧烈晃动后,我们似乎飘离了刚才的地方。
殷骞和秋天一阵乱叫,我只是用双手紧紧扣着下面的木条,以免自己掉进河里。
不过身在湍急的河水中,还伸手不见五指,连正往哪里飘都不知道,心中恐惧是根本压抑不住的。
殷骞叫了一声,随即就稍微恢复了些神智,秋天在山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过大河,何况还是在坐羊皮筏,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一直叫个不停。无论我俩怎么吵她,就是不歇。
“女娃!莫再叫咧!”大叔估计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喊道:“你要再叫,河鳌都要被你给勾出来咧!”
即使河中浪声很大,但我依然被尖叫声吵得耳膜生疼。没办法,摸到秋天的背,狠狠给了她一下,吼道:“别叫啦!!!”
“……”这丫头被我打到肺腧穴,半天喘不上气,立刻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