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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块?”大叔见了这姿势,心领神会,转身和另外几家商量了一下,又回头道:“行!听您的,我们负责动员吃这井水的人家,一家出个几块钱,就够数了,只要您能让我们再吃……再用上这口井里的水就成!”
“准备绳子吧!”舅爷见他们答应,不再废话,开始脱外套。在他们绑绳子的当口,舅爷脱了褂子后盘膝坐在地上,不停地做一深一浅的呼吸。
忙活了三五分钟,麻绳绑好了,他们还在头上帮了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筐,方便人或站或坐在上面。带头的那个大叔才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小声对志豪道:“小豪,都准备齐了,你叫一下你师父。”
“嘶~~”不等志豪答话,舅爷睁开了眼,同时猛吸一口气,从怀中又摸出一个小火柴盒,打开并取了几团绿色的棉花出来,塞进鼻孔和双耳,这才站起来,一声不吭,往井边走去。
“这是干什么?”我跟在后面,小声地问志豪道。
“那棉花好像叫气门。”志豪歪头想了想,说道:“是师傅用特殊材料泡制的,堵上后可以短时间内不受各种毒气的影响。”
我还想问那干嘛要堵耳朵,又不用耳朵喘气,舅爷却已来到井边,抓着麻绳站到筐里,示意可以放下去了。
两个壮汉得到指示,小心地摇动辘轳,将舅爷慢慢放进了黝黑的深井中。
直到从井里传出“叮”的一声脆响,大人们停下了手中的辘轳,用旁边的木桩一绊,就都围到井边来,等待里面的信号。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我已经开始替舅爷担心了,麻绳却突然晃动了几下,紧跟着里面又是一声“叮”。
“快!摇上来!”带头的大叔赶忙指挥人去摇那辘轳。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浅黄色的大筐从深处升了上来。但是,舅爷却没有站在上面,筐里放着一些脏兮兮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伴随着的,还有阵阵恶臭。
终于摇了上来,两个年轻人奋力把大筐从井里拽到地面,还没放稳,却突然“哇呀”一声,丢下大筐,一屁股坐在地上。筐里的东西也随之散了一地。
“妈呀!死人!”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大人们就又不镇定了,一阵哭爹喊娘。
“好了!!!”要说还是那个大叔镇定,爆喝了一声,说道:“不就是几根骨头么?看你们那熊样!臊不臊啊?!陆师傅还在下面呢,赶紧把筐子腾出来接人啊!”
几个年轻人这才缓过来神,赶忙把那些骨头倒在一旁,腾出筐子,重新放了下去。
志豪倒是不怕那些东西,走过去研究起骨头来。我见他都不怕,壮着胆子也凑了上去。
这一地有骨头,有破碎的布片,想必是衣服,还有没完全腐烂的皮肉。虽然恶心,但我胃还算深的,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感情不是一个人,因为我亲眼看见志豪从当中挑出了三条手臂,其中两条还有皮肉,只不过早就干巴了。
果不其然,第二筐还是尸骨,里面的东西更加腐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