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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废话,既然已经进来了,而且知道了我的秘密,你们就都得死了!”鲍尔说毕,就立刻扣起了扳机。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凉了大半截,自己果真涉世未深,天山神殿的模样都没看见,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鲍尔是个外国人,邹伯父肯定辛苦了几年才发现了这个天山神殿,鲍尔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邹伯父的死和他有关联?鲍尔可能是一个贩卖文物团伙的人,来者不止他一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这伙人如此疯狂?
更没想到的是,鲍尔正要开枪之时,一只红蛇飞了起来,冲我的脚咬了过去。我歪了一下身子,那蛇扑了个空,一头撞在了黑色的石头上。鲍尔轻蔑地笑了一下,露出一副无畏的样子,然后往前面冲了过去。
奇怪的是,那群红蛇却不袭击他,纷纷都避出很远的距离。莫非这些怪蛇也懂得欺软怕硬,现在的大自然竟也如此势力。
“别逃!”女人看到鲍尔跑开,脸色大变。
可是,鲍尔根本头也不回,径直往黑暗中奔去,我隐约看到前面有一个小门,他闪进去以后,就没了踪影。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女人看我们没跟着跑,甚是诧异。
“我们什么时候和他是一伙儿的了,都是你一直在说。”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但是后面已经是死角了,所以只好跳到了信宏他们那边。
“糟了,他不能走的!”女人紧张地说道,但红蛇并不忌讳我们,围过来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多,连站着的地方都快没了。
我看这女人不至于是个花痴,就算人家长得稍微帅气一点,但敌我总该分得清吧。瞧鲍尔那个样子,摆明和这女人不是一道的。因为我刚跳过来,脸是对着他们的,所以就看到一只蛇正沿着一枝老树根慢慢地游了下来。这只蛇的身子有藤条大小,全身都是暗红色的,身子也是半透明的,眼睛鲜红得像要滴出水来。我看得真切,红蛇的头往后一仰,准备攻击那女人。这女人蛮横无理,死了活该,但想归这么想,总不能眼见别人有难,却在一旁放鞭炮的。我想也没想,伸手把女人拉了过来,红蛇就刚好咬到了我的脖子上。
那只红蛇飞一样地蹿了下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被它迅速地吸去,血脉像是要爆炸一样地疼痛。我是非常害怕蛇类的那种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把蛇用力往后一拉,疯狂地把它往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就猛地砸它的头。这只蛇可能喝了很多人的血,它的头部竟然流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液,腥臭得让人窒息。
信宏和那女人直到我把蛇给砸死了才反应过来,他们把我扶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信宏扶着我坐在地上,紧张地地问我:“这蛇有毒的,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刚想回答我很痛,痛得要命,那个女人却把话接了过去,说:“这是阴离红,他没救了!”
“阴离红?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听了这个女人的话还真不爽,好歹我救了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咒我没救了。
“那是什么蛇,你知道它?”信宏不慌不乱地问道。
“阴离红喜欢喝人血,刚才可能是因为我手臂上的伤口引来的。这种蛇的毒性很强,是很久以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女人说完停了一会儿,又迟疑地说,“如果那个民族的灭亡了,怎么这里还会有阴离红?”
信宏把我扶起来,说:“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那个女生也站了起来,她说:“就算你现在送他去,也来不及了。阴离红的毒性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阴离红在历史上只有几处有记载,很少有人知道它。等医生想出对策来,恐怕他早可以投胎几次了!”
我听了她的话,马上又瘫在了地上。真是好人没好报,好柴烧烂灶!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好歹也骗骗我,来个什么美丽的谎言,怎么就这么直接地宣判我已经被杀无赦了。我此时也已经全身剧痛,开始发冷了。
“看在他是因为救我才这样的,还是我来救他还他人情好了!”女人嘴上这么说,但却站着不动。
红蛇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法动弹,这女人手里还握着一根棍子,看见有蛇窜过来,她就打回去。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没想到阴离红的毒这么厉害,想当初邹伯父肯定是给这群蛇害死的。难怪他才跑出树洞,就倒在了林子里,再也爬不起来。
我看那女人站着不动,不见她拿出药物救治我,于是就喊了几声“喂、喂”。那女人的不耐烦地回了我一句,说她是名字叫陈静,干嘛老喊“喂、喂”。我听她这么一说,原来是同姓之人,弄不好几百年前是一家人,看来人没白救。但是,陈静一直望着前面,我想问她到底有没有东西解毒,但力气已经没了,张开的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静刚才说过,这些蛇是很久以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莫非天山神殿和那个民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