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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茂的办公室里等了一两个小时之后,庞茂拿着一叠来。
“怎么样,议会还让我交纳100美元?”我笑着对庞茂说道。
庞茂苦笑了一下,道:“安德烈,市议会的这帮人是些什么人,你也知道,那么大的一块土地,要是划给别人,市政府肯定能得到一大笔钱,但是你要无偿得到,确实有点困难。”
“这么说,他们是不同意了?”我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庞茂把文件递给我,说道:“目前你有两个选择。”
“说吧。”我一边低头看着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庞茂咂吧了一下嘴:“第一,你可以无偿获得那块地,但是洛杉矶政府将拥有柯里昂电影学院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不可能!”庞茂还没说完,我就一口拒绝了市议会的这个提议。
笑话,市政府拥有电影学院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就意味着以后每天政府屁事不干就能从电影学院里分红,而且还要对电影学院指手画脚,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出100美元一了百了。
庞茂愣了一下,道:“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梦工厂另选他处。”
“什么?!”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议会真的这么绝!?”
庞茂叹了一口气,转脸看了一下门外,小声对我说道:“安德烈,你有所不知,市议会中有一部分是洛克菲勒财团和柯达公司支持的议员,他们根本不松口。另外,还有不少有好莱坞其他大电影公司的幕后支持们也不希望你就这么顺顺利利地把电影学院给办成了,所以才给你下了绊子。这件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把那100美元交了吧,否则你只能另外选址了。”
庞茂说完,露出了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嘿嘿一笑,道:“庞茂,我不是吝啬舍不得这一百万美元。而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有点不对头,那块荒地,就算是面积大了点,也不要不了那么多钱。果然不出我所料,真地有暗中捣乱的人。”
说完,我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向门外走去。
“安德烈,你这么一走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呀。这不是赌气的时候,要知道那块地是建立电影学院最合适的地方,如果你把电影学院办到旧金山去。绝对是得不偿失。”庞茂紧走几步来到我的面前急迫地说道。
我对着他微微一笑:“放心吧,柯里昂电影学院会建立在那块荒地纸上,而且是无偿的。”
“无偿的?!”庞茂被我弄得有点懵了。
“不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拍了拍庞茂的肩膀,带着霍尔金娜走出了市政府。
“安德烈,市议会咬得这么死,怎么可能会无偿让我们使用那块荒地?我看交100就交吧,虽然是贵了点,但想一想未来地电影学院,这些钱也算不了什么了。”霍尔金娜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低声说道。
我耸了耸肩膀:“这不是钱的事情,而是我这次不能在议会的那帮人面前服软。我得让他们知道安德烈.柯里昂不是好欺负的,要不然以后即便是电影学院建成了,他们也会不断刁难我们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低头?”霍尔金娜从视后镜里看了我一眼道。
我靠在车座的后面。看着外面的街旁的行人,喃喃道:“办法是有的,而且不需要我们出马。回公司。”
我对霍尔金娜摆了摆手,车子犹如离弦的箭,驶向了好莱坞。
回到了公司,我把甘斯和雅塞尔叫到了办公室。
“什么!?这帮狗娘养如此刁难我们!?”甘斯听我把话说完。立马就气得蹦了起来:“老大。现在施工队、建立电影学院地原料都准备妥当了。奠基典礼我都准备好了,日子也定下来了。连请帖我都让人印了,他们却给我们来这一手,我们怎么办!?难到真的要迁到旧金山去!?”
“迁到旧金山!?你觉得我们会迁到旧金山吗?”我呵呵笑了起来。
“老板,我们绝对不能迁到旧金山去,那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根本没有电影气氛,无论对于梦工厂本身还是对电影学院来说都是极其不适合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的话,我看我们就暂时屈服一下吧。”雅塞尔双眉紧锁低声说道。
“屈服!?让我们向那帮狗娘养的屈服!?不可能!我们如果屈服的话,他们肯定会一步步地逼过来!”甘斯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
我点了点头:“甘斯说得对,我们绝对不能向他们屈服,只能智取。”
“智取?”雅塞尔和甘斯同时望向了我。
我嘿嘿一笑,对甘斯道:“你们还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把桑多修女从法典执行局里踢出去的吗?”
“老大,你是说利用媒体的力量!?”甘斯一下子明白了。
我摊手道:“其实正确地说法应该是公众的力量才对。现在经过洛杉矾各大媒体的报道,电影学院地事情已经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特别是好莱坞电影人和影迷,早就盼望有这么一所电影学院了,他们如今对这件事情可谓是大抱希望,但是如果他们发现有人竟然肆意阻碍甚至破坏这件事情,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甘斯和雅塞尔算是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
我喝了一口茶,对甘斯道:“甘斯,动用你手里的媒体宣传资源,我要明天早上,洛杉矶的所有媒体都大肆报道市议会肆意破坏梦工厂建立电影学院这件事情,而且是极富煽动性的,另外。通知约翰.福特他们,让他们把五大协会地人发动起来,同时向市议会施压,还有,顺便也麻烦民权运动地那些领袖们,请他们帮帮忙,让洛杉矶变得热闹一番,亚当.伯恩斯坦手头地成员众多的影迷俱乐部也用上,反正这次。我
市议会见识一下激起民愤将会有什么样地后果。”
“老大,要不要让鲍吉的伯班克党也来凑凑热闹?”甘斯坏笑道。
我摇了摇头:“不了,这件事情还用不到他们,光凭刚才我给你讲的这些人,就已经足够了。”
“那我马上去办。”甘斯站起身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雅塞尔,洛杉矶疗养院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脸问雅塞尔道。
“疗养院?!好像在市外吧,具体的地方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了,老板?”雅塞尔好奇地看着我道。
我抱着肩膀走到窗户旁边。笑道:“我差点把一个人忘了,要想快速取得胜利,这个人也得被我们拉进来。”
洛杉矶疗养院。这个地方,一般人是不太了解的。他们不了解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地方地理偏僻无人知晓,而是因为这个地方,一般人是进不去地。
位于洛杉矶市海边的一座小山上,山上到处都是树木,因为是冬天,树上的叶子全部落光,只剩下无数黑色的枝干刺向天空。远远看去,有种别样的美。一栋栋用白色大理石修建的房屋散落在小山之上,在树木之中忽隐忽现。美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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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下的大门经过严密的检查之后,一连关了三道防护区我们的车才进入到疗养院的内部。
宽宽地柏油路蜿蜒通向山顶,两旁都是高大的榕梧桐树,一群群的不知名的小鸟在树上婉转鸣叫,一眼望过去,周围都是修建平整的草地。草地上有喷泉。有雕塑。一个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推着一个个老人在草地上漫步。
空气中有种清新的青草味,还有一股泥土的芳香。清风徐来,顿时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这样的一个地方,和人流涌动车水马龙的洛杉矶市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爱迪生这老头也太会享福了,这简直就是伊甸园呀。”雅塞尔扭头看着窗外地美景,不由得连连称赞,然后转脸对我道:“老板,我要是老了,也能在这里疗养疗养,就心满意足了。”
我笑道:“行,到时候我们把整个疗养院都买下来,你们这些老头就住在里面得了,而且梦工厂的每一个人不管身份高低,都可以免费进来享受享受,如何?”
“那好极!”雅塞尔笑得格外开心。
车子开到半山腰,就不允许再往上开了,我们从车上下来,步行上去。
走了半个小时,询问了好几个人护士,我们才来到一个精致的白色小别墅跟前,护士告诉我们,这个小别墅,就是爱迪生地住所。
“这地方,也太美了吧!”站在小别墅跟前,霍尔金娜看着周围的景色,赞叹道。
我也暗自连连点头,爱迪生这老头,的确是太会享受生生活了。
这个小别墅,无疑是整个疗养院里地理位置最好的。位于山顶上,站在这里,向南,可以看到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面上波光粼粼,一群群的海鸟在上空盘旋,海地气息夹在风中传来,让人心旷神怡,往西,是一眼望不到边地平原,上面一块块田地,一个个房舍依稀可见。往北,可以看见洛杉矶市区,晚上,那里一定是***闪耀,准能欣赏到美丽地夜景,东面,则是一片森林,松涛阵阵,林莽苍苍。
别墅不大,也就是三层小楼,旁边围着低矮的栅栏,里面果木丰美,隐约有人声。
我们三个人走了进去,来到院中,却见一堆老头坐在草坪上正兴致勃勃地昂着脑袋看着前方。
草坪的边上,一个巨大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爱迪生正穿着白大褂在那里捣鼓自己的发明呢。
霍尔金娜想要去叫,却被我一把拉住。
虽然在后世市场听说爱迪生是发明大王,可他的实验表演我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这回赶上了。岂能不瞧上一敲。
我们三个人坐在人群后面,爱迪生专心致志地忙着他的实验,也没有看到我们。
“老板,这老头在这干吗,看了半天我也没看懂呀?”雅塞尔看不出门道来。
我也没有看懂,只看见爱迪生把所有力气都花在了一张特殊的纸一般地薄膜上,并且请了一个老头上去,通过一个快速翻转的机器对着那薄膜说话。
过了一会,爱迪生将把薄膜取出。再经过一番繁琐的处理,然后塞到了一个特殊的大机器中信心满满地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
然后,刚才上去的那个老头对着机器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被还原了出来。
啪啪啪!坐在草坪上的这些老头全部被爱迪生的这个发明惊呆了,纷纷鼓掌,爱迪生则一脸得瑟地向着他地这帮忠实粉丝挥手致意。
看着爱迪生的这个新发明,我也呆了,然后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
“老板,你怎么了?”旁边的雅塞尔看见我脸色异常,担心地问道。
我死死地盯着爱迪生面前的那个大机器。喃喃道:“狗娘养的,本来到这里是请爱迪生帮忙,却不想捡到宝了!发了,这下我们发了!”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雅塞尔根本不明白我的话。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跟他解释。
前几天,我在梦工厂的新年大会上,还为公司里的两个发明发愁呢,一个是片上发声,一个是滚石公司开始研制的磁带。这两样东西,一个对于有声电影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地异议,另一个更是可以彻底改写音乐史。它们最困难的地方,就是研究人员找不到一种记录声音的新方式,可是刚才爱迪生露的那一手却分明告诉我这个老头已经在这方面获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如果把他的这个新发明给弄过来,那梦工厂可就火了。
爱迪生表演过后,那些看热闹的老头都纷纷散去,爱迪生也终于发现了坐在草地上的我们。
“安德烈?!你
来了!?赶紧到里面坐!”爱迪生看见我。非常高燎地把身上的白大褂脱掉。一把拉住我的手,带着我们走到别墅外面地走廊上。在一个巨大的院木桌旁边坐了下来。
“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让我有空过来坐坐的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你呗。”我微微一笑道。
爱迪生忙着让仆人端上咖啡,然后亲自把杯子端到我地面前,道:“你这小子,糊弄别人行,想糊弄我怕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没事,能到我这里来!?你看看这里,一眼望过去,除了年轻的护士之外,都是老头子老太婆,除了他们,谁会没事来这里。”
我被爱迪生说得挠挠了后脑勺,发出了一阵傻笑。
“说吧,遇到什么难事了?要是钱的问题,我这就给你拿支票去。”爱迪生笑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便将市议会友谊刁难的事情以及我准备如何对付市议会那一帮人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