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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后,胭脂带着一肚子不情愿提着简单的旅行箱也带着墨镜准时出现在候机大厅。
殷斐看见她后依旧低头看着手机。
胭脂咬咬牙像影子一样跟在殷斐身后。
上了飞机,仿佛陌生人一般找座位坐到一起。
“小姐喝咖啡吗?”殷斐忽然转过头招呼,就像一场飞机上的偶然邂逅。
胭脂随即把脸转到弦窗外:“不喝,谢谢。”
殷斐招手向空姐要了杯咖啡畷了一口:“离天亮还有十几小时,准备辟谷?”
“晚上是睡眠时间不是吃喝时间。”胭脂抓过毛毯把自己裹严实扭向一侧闭目养神。
殷斐勾起唇角指着胭脂对空姐严肃的说:“记住,在到达之前请不要打扰这位小姐,她极度缺眠,得补。”
“好的,先生。”空姐礼貌的记下了胭脂的座位号码。
胭脂白愣殷斐,他怡然自得的喝着咖啡,随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看。
他故意的。胭脂却也懒得理他。不久,机上发宵夜送饮料空姐真的没有叫醒她。
殷斐慢悠悠的把一杯饮料两块小面包细细涂上奶油边涂边看报纸。
香味刺激的胭脂饥肠辘辘迷迷糊糊居然睡着了,梦中竟然是殷斐带她吃大餐,大快朵颐。
刚好醒来,飞机也播出了准备下降的通知。
清晨七点,国航停在戴高乐机场。一个白人老头来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