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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苦日子,她过了不少吧?
府里的妻妾一直都有欺负她,他是知道的,原来府里的下人,也没有放过她。
拉尔德格斯眉头深皱,敛敛眉,抬起手,推开房门,抬脚走进去,深沉目光静静打量着,房屋里的一切。
梳妆桌、矮几、地毯,装衣衫的柜子,干净整洁,带着淡淡的清香,她身上独有的清香味道,应该是寒国什么花,是他不曾闻过的。
他抿着嘴巴,朝着装衣衫的柜子走去,拉开,找了一身记忆中她穿过的衣衫。
拿着衣衫便走,想起什么一般,脚步一顿,他好像忘记她穿在里面的衣衫了,又翻箱倒柜的找到白色的抹胸,拿在手里,这才离开。
他
拿着红色抹胸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清香味,与放在屋子里的味道一样,不由得眉宇间,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意与温柔。
他一手拿着红白色衣衫,一手拿着一枝麻木紫,神情凝重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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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德格斯推开房门,又冲冲关上,这才抬脚走到地毯边,望着因为痛苦眉头紧皱的女人,不由的跟着皱眉。
赶紧盘腿坐下,伸出手放在她饱满白皙的额头上,额头冰凉,看来额头上的汗水,并不是发烧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