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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休沐日,各衙门在宫里也有值班人员,皇后临时有旨意要传,那也便捷得很,只是如今通常明发上谕需要辅政王揿印,律王爷若不在值房里,奴才们便要多跑一趟腿了。
宫娥们劝着用了些膳,凌妆更换了轻便衣裳,下了仙楼歪在暖阁里喝茶,天色也已大亮。
按惯例,若太后健在,皇后当五日一朝,若是太妃,则无定例,但如今闻道宫毕竟有个太上皇,凌妆便定了十日一朝的规矩,每当这一日,也会顺道去上林两宫给两位太皇太妃请安。
今日正该是朝贺的日子,等皇后喝完茶,曹烈上前请旨:“步辇已经备下了,时辰也正好,娘娘要去上林么?”
凌妆点头起身。
曹烈连忙作势搀扶。
其实凌专的做派与其余娘娘皆不同,她走路基本是不用人扶的,只不过宫里规矩就是如此,寻常也由得太监们做个手势罢了。
到了闻道宫,太上皇打发人出来说“身上不好,改日再见。”
每次来闻道宫几乎都是一样的戏码,凌妆早就习惯,只叮嘱宫人小心侍奉,这便要走。
刚从庑廊下走出,一团黑影“呼”地从一侧飞来。
随侍的广宁卫小子管阵生眼疾手快,劈手一掌打落,身形已掠了过去。
剩下三名卫士银剑出鞘,分三面摆开姿势。
但是诸人定睛一看,落在地上的不过是一块石头。
却见管阵生已提溜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走回,怒道:“还不参见皇后!”
小少年扭动着身躯,目中带着满满的怨毒之色,脸色也有些青黄。
他身形瘦弱挺拔,几乎与凌妆一般高的个头,五官虽未脱尽稚气,却是清晰分明,如一杆郁郁青竹。
凌妆愣了一愣,才醒起这是夏后的嫡幼子梁王容毓聪。
宫里未成年的御弟亲王有二个,容毓聪没了母亲,容汐玦念他年幼,不想将他与太上皇一起软禁,便赐了他单独居于东宫玉明殿,请了翰林院的宿老为师,亦早早为他配置了王府属官。
管阵生一喝,倒似乎激起了梁王的反骨,极力挣扎想脱出他的钳制。
没有皇后的命令,管阵生哪里能放,梁王扭得额头青筋直蹦也是徒然。
凌妆看他苦苦挣扎一回,淡声道:“放开他。”
梁王咬牙切齿,一口痰吐了过来,大骂:“假惺惺,妖妇!”
有卫士举剑鞘将痰挡下,凌妆冷眼瞧着,他额头脖子上浮起的青筋,破坏了好端端的样貌,明明金尊玉贵的孩子却坏了气质,心中微微一叹,想着毕竟是大人的事,也不怪他,问道:“是谁教的你?”(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