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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几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如蝼蚁般渺小，无力。
当初，即便是在暗夜集团以一挡百，累得虚脱，她似乎也没有这般无力。
这一次，
她真的累了。
一手拎着包，一手拿着手机，顾墨羽慢悠悠地前行。良久，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包里翻了翻，然后拨通电话：“喂，你好，很抱歉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如果方便的话，现在明天能见个面吗？”
“顾墨羽？”那边先是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微微怀疑地开口。
“嗯。”
。。
很快，顾墨羽挂断电话，散步一般走在寂静的路上。
似乎，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闲适地散步。
没有暗夜集团，没有萧雅，没有一个又一个接不完的案子。
这原本是她最想要最奢望的，为什么现在却变得无所适从？
她觉得心里闷闷的，好多谜团都没能解开，就像一座座高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