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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近段日子,老爷一直待在府中,如果没有特别事,几乎足不出户,那是因为溪儿在等从京城传来的书信……”老夫人缓了口气,继续道:“当年的事儿,已经过了很久,淡化不少,溪儿这些年一直未放弃,暗中小动作不断,临近年关,终于传来好消息,你们老爷回归京城有望。”
老夫人这话在赵氏和苏氏耳中,犹如提前放了一把新春鞭炮,炸的两人心潮澎湃、欣喜若狂,要知道虽同是王爷,但留守京中,和下放地方是完全不同,地位、荣耀和机遇差得太多,以他们老爷的能力和曾经的功绩,想要重新成为京中一员,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差的只是一个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临……
“母亲,此事可真,老爷真的能重回京城?”赵氏一扫昔日稳重与典雅,庄重的容颜带着一丝明显的激动与兴奋。
“自然是真。”老夫人对赵氏一向不错,毕竟是从一开始跟着溪儿的妻子,多年来也无大错,为人行事都有京中大夫之妻的气韵,这是商人出身的苏氏比不了,若不是迁居至此,她绝不会同意苏氏掌家:“只不过还差临门一脚,这事就板上定钉,改不了。”
“还差什么?需要妾身做什么?虽然妾身能力有限,但若是银子的事儿,妾身还是能帮上一二。”老夫人话音刚落,苏氏就急急忙忙插嘴,丝毫没有大家夫人的矜持,要知道她父亲之所以提供她大量金银,就是为了能让林元溪重返京城,回到天下权势之地,给他带来更多方便,但近些年她能收到的银钱越来越少,那边的口气也越来越嚣张,若非有她娘亲暗中支援,和父亲暗中授意,只怕她这个掌家人早就撑不下去,现在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给那些个看不起她的兄弟姐妹们瞧瞧,她怎会放过,更何况回了京城,她能得到的除了大量金银之外,更多的是尊宠荣耀,这才是她一直期盼、期望的,她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苏月娥,虽是一庶出商人之女,却可以享受富人贵族之女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受人敬仰,受人仰望。
“……银子对于现在局势已无丝毫作用。”老夫人斜了一眼苏氏,个不争气的家伙,她本想留一分面子,现在看来不用:“能最后用把力气的只有柳氏,若此事成了,她便是咱们府里的大功臣。”
“就她?”苏氏突兀的叫嚷着,惹得林元溪不悦的望了过去,顿时哑了声音,就连一旁的赵氏也吃惊的睁大双眸,不过毕竟是府里大夫人,片刻便恢复如常。
“就是她,所以苏氏,你的那些个指控都不成立,只要柳氏想,她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虽然久居内宅,其他的事儿做不到,但让柳氏升为夫人,这个能力我还是有的。”老夫人周氏随意道,虽然只是一句很简单很普通的话,却把苏氏激的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
“不可能,就她这个贱人,凭什么让她做夫人,她何德何能,不过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给我提鞋她都不配。”苏氏恶狠狠等着一旁缄默的柳氏,双眸暴突,好像随时会吞了她一般,要知道在浣封国奉行一夫一妻多妾制,不过这个制度对于普通人家还可,对于官宦子弟就不够用,尤其是京中大夫子弟,为了结亲联盟,连结各方势力,通常为三妻四妾,也就是一夫三妻多妾制,三妻为一正妻,二平妻,虽说同为妻子,但正妻才是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平日出面待客,替夫出门子,都是正妻,二妻地位比正妻低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不过是有个妻的名头,三妻的地位比二妻还不如,二者名为妻实为妾,不过二妻和三妻的子嗣也可称为嫡出,有争夺家族财产的权利,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实为庶身,基本还是正妻之子承袭家产,当然因为三妻的存在,导致浣封国争抢家产、庶代嫡出的事儿不少,但因嫡庶有别,加之当朝皇室最忌嫡庶相争,支持皇后之子为嫡,一夫一妻多妾制仍为浣封国主势,所以即便有庶出子成功夺嫡,也为人所不齿,但对于庶子来说,能够承袭家业所得到的金银财宝,比那些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名声更加吸引人。
瑞安王已有三位夫人,也就是三个妻子,若想再将姨娘抬为妻,必然要将三位夫人去一才可升一,而身为三夫人的苏氏就岌岌可危,怎能不怒。
“苏姨娘,女儿称您一声姨娘,请你干点儿姨娘该做的事儿。”林初晗语气发冲,毫不遮掩的冲撞道:“女儿娘亲是父亲正儿八经娶来的姨娘,苏姨娘身为府里三夫人,便是女儿娘亲的姐姐,女儿从来不知哪家府里的夫人会称呼姐妹为‘贱人’,不知姨娘的修养都哪去……”林初晗不待苏氏发火,讥讽道:“更何况,女儿如果没有记错,苏姨娘的娘家好似是大梁城富商,貌似姨娘也是商人之女,同为商人之女,苏姨娘又有何权利来贬低女儿娘亲?”
“你……果然是商人的后代,牙尖嘴利,胡搅蛮缠,都是低贱胚子。”苏氏凶狠的冲地上呸了一口。
“如果女儿是低贱胚子,那么三姐和二哥,只怕也是,您说对吗,苏姨娘?”林初晗眉眼中带着一丝嘲笑,果然让苏氏黑了一张脸,想发怒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够了……”老夫人大吼一声,苏氏和林初晗皆退让半步,不再争锋相对,老夫人目光犀利的望着对面的苏氏,都到这个时候居然还给自己找麻烦,简直是榆木脑袋:“苏氏,你莫非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柳氏现在就是咱们王府最后的希望,只要是她希望的,为了溪儿,我都会答应,可是她什么都没求,只是默默替溪儿做事,这就证明一件事,柳氏是个安分守己,同你不一样,她不会也不必做这种栽赃诬陷的事儿,所以,从一开始,你的辩解就无丝毫作用,现在你明白了吗?”
苏氏的脸色随着老夫人一句句的话语,渐渐变得越来越苍白,浑身变得冰凉,颤抖个不停,一步步向后退去,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脸上一片恍惚。
“所以,下毒的只有你,明白了吗?苏氏。”老夫人轻声道,却是一语双关,一是说苏氏之前的辩解和证据不过是一场闹剧,二是说在整个王府都把柳氏当成宝的前提下,不管此事是否为柳氏所做,她都必须成为下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