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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岸飞驰回府,脚方沾地,即一路呼喝通到大厅:“冉冉,冉冉,冉冉在哪里?”
厅内,冉暖暖端坐右侧主位,万分不想应声:城池是他的,府邸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他不应该最是气定神闲指挥若定的那个么?如此忙乱焦措的声音,来自于对谁的不信?
“王爷,冉冉在这里。”她起身相迎。此刻权且给够他一家之主的仰重罢,至于是训夫还是驯夫,均须放在人后。
律鄍眉心纹路骤增,捏在茶盏上的手指泛出青白之色。
“冉冉!”妻子婀娜的身影才一出现在眼前,遂岸即张臂抱住。
“……”冉晴暖很尴尬。
他将头埋在她颈侧:“冉冉,藏花说大坏蛋要把你抢走,本王吓出一身冷汗。现在你好端端的在这里,看来本王回头要好生教藏花明白什么是‘大坏蛋’。”
立在大厅一角的藏花眼珠大瞪:这是谁家不分青红皂白酿冤案的主子?
冉明暖更加尴尬了:“王爷,东则王来了。”
他嗤:“哪一个东则王?”
“大氏国有很多东则王么?”东则王本尊发问。
遂岸把妻子抱得更紧了。
“王爷。”她轻唤,声内带了一丝只有他听得出的威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