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xitong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随着南连王伤愈及刺客落网,那群匪众也得以安置。无论是陷身牢狱者,还是在外逃亡者,凡无人命在身者,皆被一纸赦令赦免所有罪过,迁到地广人稀的河套平原北部开垦农田。
这个处置方式,无论是河套部落的酋长,还是本就因失地而生怨的匪众,都愿意欣然接受,一段骚乱算是平安落幕。
又休养了十几日后,遂岸决定返回嘉岩城。
然而,灵枢百般阻扰,遂岸气恨交加,而冉晴暖在确保体内毒素完全肃清不会留下任何后遗之症前,更愿听从大夫而非丈夫的建议。
因此,尽管天光明丽,气象晴新,坐在树下长椅上悠闲休养的南连王仍然怏怏不喜。
前方的湖水边,他家清丽的仙妻正与那个蒙古大夫相谈甚欢。
“遂洪,你觉得本王的姿色如何?”遂岸正颜问。
饶是跟了多年的随身侍卫,遂洪已经习惯了这位主子的天外来语,仍被这句话呛了一记:“咳……王爷,突然间您在说什么?”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重色轻友?为什么冉冉重友轻色?是不是本王这个‘色’的吸引力不够?”如果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顾影自怜。
遂洪颇为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道:“重色轻友只是寻常人会做的事,您不是说过王妃是特别的?特别的人做特别的事,与寻常人不同也是正常罢?”
他沉吟:“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