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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一封请柬送到遂岸案头。
他拈在手内扫了一眼,意兴阑珊,对案前的万俟睦道:“回复危公子,本王有几笔公务亟待打理,改日再叙。”
万俟睦称是,张了张嘴,有话如鲠在喉。
他拿过案头的一份简报,问:“有事要说?”
“老奴觉得王爷最好还是去一趟。”万俟睦道。
“原因呢?”
“老奴这两天在街上听到了一些话,一些……对王妃的名声很不好的话。”
他蓦地扬眸:“什么样的话?”
万俟睦语声迟疑:“外间的人都在说王妃是……是……”
“是什么?”他拧眉,“有什么话是本王听不得的?”
“说王妃是个心胸狭隘、泼辣善妒的悍妇。”
“冉冉?”他不怒反笑,“这是哪些连舌根子都不会嚼的闲人编出的闲话?”
万俟睦愁眉苦脸:“若只是这些闲话也没甚出奇,关键是他们编得有眉有眼,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有其事。”
“哦?”他起了兴趣,双掌交迭托颚准备仔细聆听,“怎么个有眉有眼?”
“有人说因为王爷在外面喝花酒深醉回府,被王妃扔在门外,在台阶上睡了一宿。”
“嗯?”
“还有人说,因为王爷沾了一身的脂粉味回来,王妃趁着王爷酒醉,命丫鬟们朝王爷的头顶一盆一盆地浇冷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