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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清洗完伤口的兆千金边洗手边道,“这位姑娘还为自己涂过上好的止血药,是而除了被刀砍中当下流出的血,没有继续失血。若非如此,照如此惊人的伤口,此刻肯定血流不止,她也早就香消玉殒。这止血药的成分极为独特,待姑娘醒来后,老夫还要好生请教。”
信女谢菩萨。冉晴暖双手合十,向长古山方向默念。
“不过,可惜这么漂亮的姑娘,背上怕要留下一道疤痕了。”兆千金又惋惜道。
“不打紧。”说这话的,是忽然醒来的素问,“我会为自己调配去痕膏。”
冉晴暖闻声展颜:“素问醒了么?”
“嗯,药酒好猛。”素问弱声道。
“你醒来得真不是时候。”兆千金手举银针,“老夫正要为你缝上伤处,虽然老夫在伤处四遭洒上了独门密制的麻醉散使你不必受痛,但一针一线在皮肉间的来回,就要清楚感受了。”
素问吓得紧闭双眸:“我一直在睡,什么也没有听见!”
冉晴暖失笑,走上前握住她双手:“我唱歌给你听可好?”
素问先喜后怕:“公主的歌那么好听,万一大夫听得太入迷,多缝几针怎么办?”
兆千金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姑娘也太低估老夫!”
冉晴暖浅哂,柔声缓缓:“这个时候,素问不如想一想你那幅尚未完成的画,庵门前即将开放的花,在枝叶间跳跃的松鼠,到溪边喝水的小鹿,还有那只近来每早都要站在我们窗前鸣啭的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