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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寒云!”寒云的回答很干脆。
“那么,你可知是谁救了我?”若倾城想,她当时溺水,总不至于自己浮到岸边自救的。想来,定是有人出手相救。无论是谁,这份人情,她算是欠下了。
寒云的眉头跳了一下,若倾城知道她在犹豫,在思考要不要诚实相告。也许是觉得没什么要紧,何况当时许多宫婢都亲眼看见安璧救人,寒云也不便隐瞒,“回娘娘的话,是甘露宫的安贵人救下了您,而后由萧贵妃带回徽雨宫救治。”
原是她们?
安贵人?那日弄凉险些被滕丽华杖毙,也是这个安贵人出手相帮,想不到今日……至于萧贵妃,若倾城一直觉得萧丹青是个外表冰冷内心如火的女人,善良、正直。只是很多人都会被萧丹青的外表蒙蔽,以为她是个恃宠而骄的孤傲贵妃。
“我欠安贵人的太多。”若倾城不觉低语。
“娘娘福泽深厚,才能化险为夷。”寒云一贯的慢条斯理。
抬头,若倾城忽然道,“寒云,你去挑些礼品,送去甘露宫。”
寒云面有难色,“娘娘,安贵人如今病着,只怕不宜叨扰。”
“病着?莫非是因为……”若倾城一怔。
轻微颔首,寒云道,“安贵人的身子弱了些,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太医说只需静养便是。所以娘娘无需自责,更不要忧心,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安璧会因为救人之事而惹来无数烦恼,若倾城心知肚明!顿了顿,若倾城带着恳切的目光直视寒云淡淡的容脸,“请姑姑多为我留心甘露宫。”
寒云凝眉,不解的望着她。
“安贵人救了我,而我却被皇上封了云嫔,想来后宫的女人们必会找上甘露宫的麻烦。”若倾城自小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后宫惯有的伎俩,没人能够比她更清楚。
望着若倾城诚恳的容色,寒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异样。有些敬佩眼前的女子,坚忍、顽强。无论何时何地,从不忘维持心中的善良。果真难能可贵。
靖王府。
司马逸自出宫后,直奔靖王府,心中一口恶气难出。一为与若倾城的失之交臂,二为慕容元楹的不尽不实。
慕容元楹悠然坐在假山顶端的凉亭里,府内的歌姬在假山下弹着琴,琴声悠扬绵长,时断时续煞是好听。乔律明站在慕容元楹身后,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半低着头轻叹一声。打从云国回来,他一直为慕容元楹叹着气。
“你也觉得本王很凄凉是不是?”慕容元楹忽然说话。
乔律明缓步走到他身边,微微摇头,“不是。”
慕容元楹的眼底闪烁着哀戚的光,流动着不为人知的晶莹,“你可知……当本王得知这个消息时,心有多痛?就像那年,她要嫁给他时的情景。又一次赤果果的失去,又一次痛入骨髓的领悟。”
“其实打从一开始,王爷就该死心。如今正好就此放手,还能趁机重创皇上的锐势。”乔律明看事情,总是这般澄澈,比一般人看得深远。
“在心里生根发芽的东西,岂是说拔除就能拔除的?”慕容元楹抬眼去看假山脚下的歌姬。这样神情专注的弹着琴,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到若倾城时的模样。那年的他才八岁,入宫做质子,而她只有六岁,却能弹得一手好琴。
可惜,什么都一去不返,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王爷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乔律明想起了司马逸得知圣旨时的愤怒表情,不觉有些好笑,“英王殿下是闹不过皇上的。”
“本王没想让英王闹起来,只是想他给皇帝一些难堪,给皇帝添堵罢了。”慕容元楹想起司马逸的狂妄,心底一阵痛快。只有司马逸的狂佞,慕容元策才能下不了台,才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乔律明一眼看见廊环处怒气冲冲的司马逸,不觉嗤然一笑,“看样子,背后当真不能说人是非。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慕容元楹一怔,果见司马逸朝他飞奔而来。摆了摆手,乔律明会意的退开一旁。
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慕容元楹心底暗笑。
果不其然,司马逸一见到悠闲自得的慕容元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劈头就问,“慕容元楹,你到底意欲何为?你可知因你的一席话,竟教本王出丑人前,简直混账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