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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凤四爷对祁夙慕和苏葭儿态度改善了很多,每日都会来找他们下棋。
凤四爷和他们的关系好了,可是苏葭儿和祁夙慕的关系可又僵持了,苏葭儿总是避开祁夙慕,对祁夙慕又跟之前一样不冷不淡,连凤四爷这个外人都看出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下棋闲聊时,凤四爷无意开了句玩笑,“兰陵王和苏尚书真像是小两口。”
祁夙慕不语,执着白子在棋盘上落下。
倒是那头坐着摆弄花灯的苏葭儿反应很大,“四爷,眼睛没瞎就别胡扯,七王爷是堂堂王爷,岂是我这等市井能配的上的。”
“苏尚书说笑了,苏尚书是大晋第一女官,跟兰陵王在一块,身份绰绰有余。”凤四爷揶揄着。
祁夙慕“好心”提醒,“凤四爷,你若是让苏尚书不痛快,她可以让你每日轮流着不同的不痛快。”
凤四爷笑而不语。
苏葭儿被祁夙慕的话激了,轻嗤道:“七王爷,能让我让他不痛快的人,也只有你。”
“是吗?我很荣幸。”
苏葭儿蹙了蹙眉,祁夙慕如何学来这无赖态度了!她看了看凤四爷,凤四爷摊摊手,一脸无辜。
她瞪了他一眼,祁夙慕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凤四爷很是无辜,他只是觉得这苏尚书和祁夙慕之间很好玩,两个都是面瘫,只是苏葭儿总能被祁夙慕激起情绪。
她让他想到他曾经所爱的人,那时他也种爱逗弄她,看着她为他牵动情绪的样子,至少这样让他觉得他在她心中还有一席之地。如今祁夙慕的情况跟他真是像极了,只是他所爱的人没有苏葭儿这么冷清,从她上船这么久,他还没有看见她笑过,一次都没有。
苏葭儿决定选择沉默,跟祁夙慕吵嘴,她已经输了太多次。
他就像是磨刀石,要将她尖锐的角全都磨平,磨的圆润。
时间一晃过去三日,凤四爷的船一路上都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原本走陆地通道,从大晋到元国要差不多一月,但走天启商盟的水路,只需要十天。
苏葭儿他们还要四日就要到元国,然而凤四爷在中间港口停靠时,凤四爷趁任何人没发现,让几个亲信换上他们的衣服,呆在船上。他们偷偷换了小船,让他们原先的船运着炸弹开往天启商盟的码头,而他们的小船往另外一头行驶去。
祁夙慕和苏葭儿猜想,凤四爷是要直接到京城附近的码头,这样偷偷行事,只带上唯一的近身护卫展博和李庆,凤四爷也肯定知道这船上有内奸,否则他们在船上的事,怎么会被人知道,只是凤四爷不说,祁夙慕和苏葭儿也不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可是这样一来,绕道到京城附近,时间又要多几日。
夜深。
朱红色大门打开,带着人偶面具的男人匆匆而入。
书房内,弥勒佛面具的老者包着蓝布的手拿着书,专心致志的看着,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他放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