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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抱着那把长刀翻了翻眼睛,“兴许,她是怕麻烦我们吧!”
麻烦?北辰赫嘴角冷了冷,她哪里是怕麻烦,她是根本就没想到要找他帮忙吧。
“唉!”北辰赫无奈叹了口气,瞟了眼无谓,“算了,不想了,走,爷带你去个地方。”
“嗯?”无谓好奇,“去哪里?”
北辰赫站起身,宽大的披风在风中猎猎飞舞,男人唇色微红,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天牢!”
天牢中,自陵帝走后,凤倾瑶便没了困意,她被陵帝来这一趟搞得莫名其妙,看着天牢顶上的小窗阁,隐约透出凄美的弦月,这会儿,已经是下半夜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也不知道天亮以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看陵帝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佟生的证词并非事实,他说,只是为了给佟家一个交代?
她几乎都要抓狂了。
她在牢房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这件事,就像她下午时候跟楚邀月说的那样,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推手在运作,这个人的目的似乎并不单纯,像是要弄死她,却又好像不想让她死,只是在不断的给她制造麻烦,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好像只是为了不让她好过一样。
别的也许都可以用人之常情来思考,但是佟生清醒之后写下的那份证词,却实在是高明,证词里不仅巧妙的描述了她陷害佟生的全过程,还把北辰赫也写了进去。
时间,地点,人物,甚至是物证都有了。
唯独一点,那便是把沐婉莹和凤妍摘的一清二楚。
难道说,这幕后之人是她们?
不,不可能,不论是沐婉莹,还是凤妍,都没有那么缜密的心思。
那么到底是谁,非要这样陷害她?
“嘘,别说话!”
凤倾瑶正深思间,忽然听到有人小声说话,接着便有轻如猫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她好奇的走到牢房栏杆前,那声音却忽然没了。
“谁……唔!”
“嘘……女人,你想让爷被人发现么?”有人突然神出鬼没的出现,一把便捂住了她的嘴,更是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咬牙。
凤倾瑶一听这声音,霍的抬起头,牢房栏杆外,北辰赫一双幽深清冽的眸正直直的盯着她看。
她眨了眨眼,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跑来天牢。
目光越过他的肩头,他的那位跟班无谓在冲着她无害的笑。
凤倾瑶满眼疑惑,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那男人的大手正捂住她的嘴巴。
戳了戳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示意他放开手,那男人扬了扬浓烈的眉,松开手。
“你们怎么来了?”凤倾瑶压低声音,看了眼他们身上的装束,都是深色的衣衫。
北辰赫满眼热烈的看着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你好意思瞒着我,我可不好意思当做没事发生,何况……”北辰赫摸了摸性感的下巴,咧嘴笑开,“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他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说起这话来简直像是拉家常,凤倾瑶却是觉得有些尴尬,脸颊微微发辣,错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你们怎么进来的,难道没人拦着?”
“拦?”北辰赫声音挑了挑,“他们倒是想,不过,爷可不是他们轻易能拦的住的人。”某人依旧狂妄的很,得意非常,不过看了眼隔在他和凤倾瑶之间的栏杆,觉得碍眼,“无谓,开门。”
无谓扯着嘴角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大把钥匙,凤倾瑶顿时目瞪口呆。
“那不是……”狱卒的钥匙么?
“你们把那些人怎么样了?”这男人做事太过自我,武功又那么强悍。
“凤小姐,你放心吧,他们只不过都睡着了而已。”无谓打开门,侧身让北辰赫入内。
凤倾瑶皱了皱眉,“你们把所有的狱卒都弄睡着了?干嘛,劫狱?”
北辰赫低笑,深眸明亮,道:“若爷劫狱,你会跟爷走么?”
“当然不会。”凤倾瑶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开口。
“那就是了。”北辰赫一点儿也不嫌牢房内肮脏,直接就双腿盘膝坐在地上,“所以说,爷是怕你长夜漫漫,无聊打发,所以来陪你了。”
看他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今夜不走了。
凤倾瑶只觉得无奈,蹲下身和他平视,“北辰赫,你到底想干嘛?”
北辰赫勾唇笑了,他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刷的一下铺在地上,用眼神示意了下。
凤倾瑶蹲着不动,北辰赫无奈,挥了挥手,无谓锁上牢门消失在牢房外。
北辰赫目光深深看着她,回答她刚才得问题,“我干嘛?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今天在望江楼见面,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晚上惹出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爷觉得异常,叫无谓去查,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北辰赫的表情和语气颇显埋怨。
看着凤倾瑶的眼神儿也怪怪的。
凤倾瑶哪里想到这位爷会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那是我自己的事,没必要跟你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