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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酒杯裂了一道口子。
陆阳春屏住气,许多不堪的记忆重回大脑,他牙齿咬得铮铮作响,恨意丛生。
自己怎么忘了?这个女人还活在世上!
五哥发觉不对劲,“老三,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跟他们玩去,我一个人出去静静。”陆阳春启动轮椅,独自出去了。
这时,钢管舞已经结束,丁曼拧着蛮腰谢幕,一个躬身胸前的事业沟展露无疑,男人们又一次叫嚣不已。
丁曼下台,逐个桌子敬酒,最后走向正桌,风/骚地甩甩波浪发,“叶少,我先干为敬!”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叶基昌被挑起了兴致,他大手拍拍女人圆润的臀部,手感不错,有弹性!
丁曼娇羞一笑,微厚的嘴唇很是性/感,索性一屁股坐在叶少的大腿上,拉着男人的领带撒娇,“我叫丁曼,往后叶少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曼曼。”叶基昌顺手摸摸她的胸部,够挺!
酒后兴奋,再加上近来困在船上没有新欢,叶基昌一时起了性,小**有了反应,支楞八翘地鼓起帐篷。
就算是傻子也瞧出来:王八看绿豆,这对狗/男女已经对上眼了。旁边几个本来跃跃欲试的公子哥,只能偃旗息鼓,有眼气的,有妒忌的,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不同,就连一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五哥都嫌弃地笑了笑:越容易上手的女人越不值钱。
安德烈向来满嘴跑火车,“我怎么记得前几天玩牌的时候,有些人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对天发誓,如果还睡野/女人,裤裆里的玩意儿就被咬下来呢?”
叶基昌不以为意,“那种话你也信,我的小兄弟又不是明目张胆地放在外面,能见到它本尊的都是些温柔的美妞,她们享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上口去咬?”
他愈加得意,又捏了捏丁曼的双/峰,贱贱地说:“曼曼,我说得对不对?待会儿介绍我的小兄弟给你认识,舍得咬吗?”
“讨厌!”丁曼双臂搂住叶基昌的脖子,“人家才不要认识它呢!”
郭问和安德烈对视,暗骂:狗改不了****!
mini和满桌子互看,心道:臭鱼对烂虾,正好一对儿!
叶基昌和丁曼两个贱/人,简直当其他人全然不在,差点当场脱了裤子,把事办了。
“曼曼哪里人?”五哥饶有兴致。
“桐城人。”丁曼见五哥长得俊俏,顿时好感大增。
“桐城有家丁氏盲人推拿,手上功夫不错,我妈妈就在那里治疗。”
丁曼抛抛媚眼,“按摩,我也会,不过我在平安孤儿院长大,手艺没那么精湛罢了。”
“平安孤儿院?”安德烈问道:“认识沐白雪吗?”他本来想说陆阳春的名字,但陆老三最恨旁人提起那段不光彩日子。
“认识,”丁曼笑着点头,“她很有名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丁曼接了叶美美的任务,联手针对沐白雪,她正愁无从下手,就有人找上门来。
损友帮面面相觑,打探意味明显。
丁曼接着说:“沐白雪人漂亮又有心机,喜欢攀高枝,和很多男生交往过,后来又傍上曾家二少爷,是孤儿院的风云人物,我还听说她和收发室看门的老大爷有过一腿呢!”
“放屁!”安德烈当先怒了,“别他/妈的满嘴喷粪,小痣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叶基昌赶快说:“曼曼,别乱说,沐小姐是安公子他们的朋友。”
丁曼眼睛一红,靠在叶基昌的怀中,模样怕怕的,“我不知道你们认识,那些话都是别人说的,千万别生我的气。”
她的话就像一颗鸟屎放在汤里,就算不喝,也让人犯膈应。损友帮其余人不了解沐白雪的为人,难免不起疑心。而叶基昌俨然已经相信了,于是这段谣言就捕风捉影地传开了……
此时,甲班某处,一个星星之火在夜色中时隐时现。
陆阳春很久没有吸过烟了,今天若不是碰见那个女人,也不会这般心烦意乱。
“咳咳咳。”船舷边的一个女人咳嗽两声,她转过头,两人对视,均是一愣。
“白雪?怎么没去搓麻?”陆阳春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沐白雪神色冷冷,“不喜欢。”
“有时候不是一定非要喜欢才参加,人是活在群体里的,不能显得自己不合群,也省得有些人见缝插针。”陆阳春如是说,“如同我也不愿意看节目,但最后还是一同来了一样。”
“多谢陆老湿指点。”沐白雪发现他总是喜欢说教自己,报复地说:“把烟戒了,对身体不好也呛人!”
陆阳春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这事只有老婆能管我。”说完,便扔掉烟蒂。
沐白雪一知半解:他的意思她是他老婆?
二人一时无语,空气中流淌着静静的寂寞。
陆阳春似乎有些失望,“已经走了一半,还有半个月我们就要回去了。”回到中国,他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了。
沐白雪后悔这次旅行,尤其是叶美美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她看到就想吐,“是啊!早该回国了!”
他问:“以后有什么打算?”